他不说话,但能听见他沉沉呼吸声。
“听话宝贝儿,你找个代驾回来,或者你告诉你位置打车找你。咱俩都不开车今晚,要不遇上个交警直接进局子。知道你生气现在很想哄哄你,但你得让看见你啊。”
他也不说话,就自己在这说。现在哆嗦已经不是自己调整,们这冬天零下三十多度,现在就感觉拿着电话那只手已经没有知觉。现在把手放下也已经僵,肯定是拿着电话状态掰不回来,得焐会儿才行。
说:“你走到哪找你去,明天不上班,你上班吗?”
这是个很美妙暗示,明天不上班啊,你生气就拿撒气啊,几点都行。
能看见电梯在层层下楼,别电梯现在也都没在们这层,转头就从楼梯跑下去。得赶紧着追儿子,哪有心思等电梯。
不过反正就四楼,步迈四五个台阶,最后剩大块时候直接跳下去,也是飞速。
等追到外面时候刚好看见张子剑车从停车场开出去。耙耙头发,烦躁得不行。
他乘电梯下去可以跑着撵,但他开车走用腿是无论如何也撵不上。
拿出手机打他电话,直响他就是不接。
但他显然还是不想理。家大宝贝儿本来就受不这种事,何况今天还喝酒。酒劲上来更不想理。
不过只要他不挂电话就是好。别都能慢慢哄,停车这事不能让他慢慢停。声音变得有点严肃,问他:“你车停没停呢?这事儿不跟你闹,你再不找个地方停就急眼啊,别冒傻气,你真让交警带走蹲个半个月肯定眼不去看你。
看来这次是气急,要不哪能不接电话。这事没觉得错,不至于自责到什程度,因为那就是个小玩笑,平时开这种玩笑太正常谁也不会当真。
但毁就毁在让儿子听见。他对这种事敏感得不行,尤其对象还是秦州,没跟他说过秦州说腰疼不指望事,所以他现在心里肯定气疯。他那讨厌秦州勾搭,还主动跟秦州说那些。就算他知道是玩笑也不行,想想就心疼,儿子受委屈。
直站大门口给他打电话,身上就衬衫,外套在屋里刚才急也顾不上拿。他不接电话,特别想把现在没穿外套站在外边状况表述给他卖个可怜,那他就能立马调头回来。
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啊,这锲而不舍地打电话,最后他还是接。
调整下嗓音,让自己听起来哆嗦些:“张子剑,你现在马上找个地方靠边给停下,赶紧。你今晚喝那多你现在酒驾范围都超这叫醉驾你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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