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秋实突然从后面喊住她,快步追上来,抢先步替她推开诊室门。
“谢谢。”宗瑛说。
“和宗瑜聊得怎样?”
“他有些虚弱,话很少。”
盛秋实示意她在沙发上坐,又倒杯水给她,自己也在对面坐下。
“哪件?”
“十几年前新希桩新闻。”
“十几年前事情你怎晓得啊?”
“梁护士讲啊,她说新希成立药物研究院之前只有个研究室,当时负责人叫严曼,就是这个宗医生妈妈,那年新希也是要上新药,严曼突然就死,说她有很严重抑郁症,好像是z.sha吧。”
“太可惜。”
门,薛选青手机响起来。
2013病房那边催她赶紧去,她挂掉电话却不着急走,指指宗瑛:“你到门口去等会儿,那个车事情要跟你好好算算账。”她说完便要转身,却又扭头补句:“还有进出你家那个老古董事情,定会搞清楚。”
她指老古董,无疑就是盛清让。
宗瑛对此却不是很担心,毕竟盛清让于这个时代而言,到底是个不存在人。薛选青这样做不过是徒费力气。
待薛选青进入2013病房,她转过身往回走,未到护士站便隐约听得议论声。
他稍稍整理思路与措辞:“昨天检查下来他心脏问题更加严重。本来就不好,这次出个车祸雪上加霜,情况很不乐观……除心脏移植,没有别办法。”
宗瑛拿起杯子就饮,却被过热水给烫到。
她默不作声将纸杯放
“据说这个严曼和神外徐主任交情很好,徐主任后来那样关照她女儿,大概也有这方面原因,只可惜啊,关照得点意义也没有,这个‘高徒’出事故之后,连手术台也上不,没办法跑去当个法医,现在也要闹出这多事情来。”
宗瑛听完议论,没有立即露面。
她倚墙站着,揣在裤袋里右手无意识地轻颤,突然回神,抽出手握握拳,它才平息下来。
离开特需病区,宗瑛下楼找盛秋实。
医院早晨是从交班查房开始,三三两两没睡醒实习生跟着老师穿梭在各个病房,是宗瑛曾经十分熟悉生活。
八卦未停,两个护士仍在议论她。
大概是翻出那条“涉事法医疑遭停职,曾出过医疗事故”新闻,两个人再度将话题焦点转移到她身上。
个说:“2015住不就是她弟弟嘛,新希家公子,你不记得啦?”
个接:“723那个交通事故住进来是伐?好像还死个亲戚?”
“是舅舅,说还是新希药物研究院院长,前阵子这件事影响很差,新希又有新药要上市,应该也公关不少。说到这个,倒还想起件事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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