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把东西拿出去,放进床头柜里,路过季哥时从背后抱住他轻轻蹭蹭,让他感受自己已然迫不及待身体。
季冕突然卡壳,好半天都接不上方坤话,只能把顽皮恋人从背后捞进怀里,给他个法式深吻,“乖啊,就会儿,十分钟以后马上过来。”这通电话涉及到几项重大投资,他不得不亲自处理。
“那你快点啊。”肖嘉树点点头,这才步挪地走进浴室。在马桶上坐大约三分钟,他再次不安分起来,走到浴室门口边扭腰边脱掉身上衣服,还冲季哥勾食指。
虽然他动作还很笨拙,但他脸颊染着两片红晕,润湿眼里充斥着毫不遮掩渴望与爱慕,令他显得那样纯真性感,也极大地增加这支舞蹈诱惑力。季冕已经完全听不见方坤在说些什,锐利目光牢牢锁定恋人。
“喂,喂喂,季哥你有在听吗?”方坤呼唤
“监狱风云”这场戏非常重要,肖嘉树和季冕从早上十点拍到晚上十点还没结束,接下来几天时间还得继续拍。但强度再大工作,因为有彼此存在,他们也丝毫不觉得疲累,收工之后还开车去山顶看会儿星星。
回到酒店后,肖嘉树神色自然地打开食品袋和背包,把保险套、润滑油、马应龙痔疮膏等必需品拿出来。
季冕装作很惊讶样子问道,“你什时候买这些东西?”
肖嘉树挠挠耳朵,含糊其辞,“看见就买呗,反正们迟早用得上。”都滚过床单,还遮掩啥啊,矫情!
季冕以拳抵唇,轻轻咳咳,以免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。他走到恋人身边,用拇指和食指捏捏他腮侧嫩肉,暗自点头道:没错,这脸皮比昨天又厚几公分。
肖嘉树被他捏得莫名其妙,却也不躲,而是抬起头用湿漉漉眸子看他,“季哥,们去洗澡?”快点脱衣服啊!你早上明明答应今晚要洗鸳鸯浴,可不能赖皮啊!
季冕再次捏捏他脸上嫩肉,忍笑道,“好,你先去,给方坤打个电话。”
“那你快点。”肖嘉树极其哀怨地瞪他眼,这才慢吞吞地走进浴室,却又飞快跑出来,把桌上保险套和润滑油拿进去。他打开浴室门,百无聊赖地坐在马桶上,眼巴巴地看着正在与方坤聊工作季哥,感觉度日如年……哦不,应该是度秒如年才对。
季冕边打电话边看他,脸上笑容就没停过。
肖嘉树撅起嘴巴给他抛几个飞吻,眼角余光瞥见放置在洗漱台上保险套和润滑油,忽然想到:诶?不对啊!有流水冲刷和沐浴露润滑,和季哥压根用不上这两样东西吧?戴套子做爱和穿靴子挠痒有什区别?不行,这些东西暂时用不上,还是放回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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