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爱小树,只是没用对方法而已。”季冕徐徐道,“不会试图感动她,更不会让小树为们将来去与她抗争,她自己能想明白。”
修长郁嗤笑道,“淼淼自己能想明白?你是白日做梦呢!”
“如果她爱小树,她就能想明白,你看着好。”季冕减缓车速,催促道,“别喝,快把你小区通行证拿出来。”要不是为这张证,他能陪修长郁喝那长时间酒?早就去小树楼下守着。
修长郁掏出通行证给安保人员看,那人经常见他出入,很快就把门打开。
眼下已是半夜,小区里非常安静,只有几盏路灯点缀在匝道两旁,显得非常
等到晚上十点半,季冕觉得差不多,于是便准备出门。修长郁叹息道,“你给小心点,别让淼淼发现,否则俩都会死!”
“这晚,薛姨应该已经睡吧。”季冕弯腰穿鞋。
“她般十点半睡,但今天情况特殊,说不定现在还在生气呢。给她发条短信试试看。”修长郁拿出手机。
两人开车前往薛淼公寓,路上她始终没回信息,要是不想搭理修长郁,要是已经睡。向来很少得到回应修长郁今天却觉得特别伤感,盯着手机看很久。
等待是世界上最难熬件事,你不知道什时候才能等来自己想要结果,甚至不知道这个结果在有生之年还会不会来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等待是另种绝望。
季冕看他眼,安慰道,“修叔,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总有天你会如愿。”
修长郁苦笑摇头,“有些事靠是缘分,而不是坚持。如果坚持就能成功,还轮得到肖启杰?话说回来,你准备怎劝淼淼,你投资让她去拍戏就能把她感动到?如果你打是这个主意,劝你还是另想办法吧,行不通!淼淼心是石头做,旦认定什事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你跟她来软,她就跟你来硬,你跟她来硬,她就跟你来横,反正她总会比你牛。你知道年轻时候管叫她什吗?”
“女霸王,您以前跟说过。”季冕轻打方向盘。
“对,她就是个不折不扣女霸王,总喜欢指挥别人。那时候就对她说:淼淼,如果今后你结婚,你丈夫和儿子定会过得很辛苦。然而她可以为肖启杰收敛所有脾气,做二十多年贤妻良母,却不能为旁人稍微改变点点,哪怕是自己儿子。她这辈子唯爱过,甚至依然爱着人,大概只有肖启杰。”修长郁越想越觉得难受,不免从西装内袋里摸出小瓶烈酒灌几口。
他年轻时候什都沾,唯独不好酒,老什都改,却染上酒瘾。人这辈子总得对某个人或某件事执着,否则活着真没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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