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唐摇头：“这不好修，得把地基扳正
，西姐，你听说过咱西安
小雁塔吧，据说有
次地震，也是塔身开裂，结果几十年后又震次，塔身又合上——
要是赵老头，现在就遍集方士，想办法把这城给拉正。”
对答间，到城门口，由于地面斜起，为方便进出，入口处已经铺搭好斜坡道，肥唐跳下车，敲开救护车后门，提醒丁柳接下来会有侧歪，吩咐车上人做好应对之后，这才重新开车领路。
路歪着进黑石城，又进羽林城，中途车分两路，其它人先回住处安顿，肥唐载叶流西去找赵观寿。
车在赵观寿寓所附近被拦下，叶流西打开车门下车，脚挨地就有点虚，已经不知道“水平”两个字该怎
写。
负责守卫寓所猛禽卫拦着她不让进，说是赵观寿在会客，客人刚进去，时半会结束不。
见。是，力是没少出，但这就跟房子失火，人家担水救火，它在边上拼命做俯卧撑似，累得满头大汗，顶个屁用啊？”
“不愧跟镇山河是家子，镇山河是遇事就晕，镇四海是手持菜刀对打洲际导弹，看它俩凑堆过得，别去祸害人家母鸡……”
叶流西有点想笑。
车子驶下盘山道，肃杀冬日晨雾里，原本黄褐色矿山多些许暗灰，有长长枯萎焦黑萋娘草从山头挂下，乍看，像硕大人头披下焦枯长发，沿途还有尸骨未收，都是蝎眼，姿态扭曲，身上插着长刀长箭，不管死前那刻多壮怀激烈不共戴天，死万事休。
出山门，叶流西有些紧张，生怕遇到蝎眼伏击，打架她无所谓，无非撸袖子上，但高深都已经那样，可经不起再轮震荡。
叶流西瘸拐地往里走：“会客怎，抽分钟说话又不耽误，你别碰啊，倒下可就不爬起来，都是你锅！”
从没见过这明目张胆要碰瓷，那个猛禽卫尴尬极，但也知道叶流西确实是赵观寿客人，不敢强拦硬挡，只能张着胳膊且拦且退，刚退进客厅门，身后就传来赵观寿声音：“什事？”
那猛禽卫吓跳，回头看，
但出乎意料，全程坦途，只偶尔有几次，在路边看到丢弃弩箭和佩刀，估计是蝎眼溃败时，仓促间丢下。
下午，远远望见黑石城。
肥唐眼都直，只说句：“快看！”
看就行，他不知道该怎去描述：整座城像比萨斜塔，不，还要更斜些，巨大地块翘起头，另头略略沉入地下，难得是，都歪成这样，整个城轮廓建筑还保存九分完好。
再驶得近些，城墙上巨大裂缝映入眼帘，叶流西说句：“这都几天，也不说修补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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