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妙音眼里噙着泪，绝望地朝郕王看去，却见对方微笑摆手，目中竟无
丝毫惊诧与贪念。
那边厢，有姝也淡声道，“你放心，
还看不上你那点东西，只是想要告诫你切莫滥用灵泉。这口灵泉阴气极重，是蓄养厉鬼
最佳场所。你方才也看见
，但凡鬼物沾染它，阴气必然冲天而起。世间切都讲究个阴阳平衡，鬼物要想修炼进阶，在补充阴气同时必要吸食阳气，补充阴气越多，吸食阳气也就越多，这便是厉鬼弑杀根本原因。王公子体内原本只附只饿死鬼，只需禁欲几日补足阳气就能令他自动离开，但你却擅自调合灵泉给他饮用，导致饿死鬼阴气大盛，从而招来许多同伴。他们面啜饮灵泉面吸食王公子阳气，再喂下去早晚要出人命。”
周妙音掌心灼热，感
和神色默默点头。
有姝把速效救心丸摆放在桌上，继续道，“可曾留下祖训，说传女不传男？”
周妙音已完全不敢小看宋掌柜。她甚至隐隐有种感觉，只要这人想，世界上恐怕没什
事能瞒得住他。分明穿着衣服，却像是被脱-光样遭人围观，这感觉说不出得难受，周妙音咬紧下唇，涩声道，“确有这句祖训。”
“那就没错。”有姝将颗速效救心丸扔进茶碗里，待它完全化去才轻敲桌面。只四肢枯瘦，肚子奇大饿死鬼应声而来，尖声尖气地道，“大人有何吩咐？”
郕王只挑高边眉梢，显得很是兴味，周妙音却吓得惊叫起来，“饿，饿死鬼？你不是把他们全烧吗？”好吧，她已经接受妖魔鬼怪设定。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她想象得那般简单。
“这只是养。”有姝点点茶碗，命令道，“喝掉它。”
饿死鬼不敢抗命，忙把脑袋埋进去咕咚咕咚豪饮，末瘫坐在桌子上露出享受表情，却又转瞬变得狂躁不堪，连连喊饿。有姝扔给他枚阴阳元气符，待他火急火燎地咽进肚子，这才好，其表现与之前王公子般无二。
周妙音终于意识到王公子病竟是自己灵泉闹出来，脸庞忽而涨红，忽而铁青，忽而又因羞愧内疚变得苍白不已。
有姝也不为难她，徐徐道，“万物皆有灵，亦具备独特属性，有五行之分，阴阳之别。你玉佩中容纳灵泉乃极阴属性，女子用可补充元气、美容养颜，甚至洗髓伐经，但若是男子用……”
未尽之语，周妙音自是明白，因打太多雌性激素而导致性转男人她也不是没见过。她死死握住玉佩，内心充斥着前所未有恐惧。灵泉和空间是她立足异世根本，原以为能藏辈子，却没料会被宋掌柜眼看穿。对方想怎样？杀人夺宝？王爷又会怎样？帮还是帮他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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