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,孩子,像们这样计画之中,得让别人作为顺应们需要。不是告诉过你,陈令琪性情脾气被们仔细参详,远超过历史上任何个人物吗?除非时机环境对们选择结局有利,不会允许这次审判进行。”
“可是难道你能操纵——”
“——被流放到极星?有何不可?”他将手指放到桌上某点,背后墙壁移开小段。只有他手能做到,因为只有他独无二指纹能启动下面扫描器。
“里面有很多微影带,”谢东说:“拿写着字母T那个。”
尼克拿过来。谢东塞进放映机后,交给他副观影镜。尼克调整过,看着影片在眼前播放。
他说:“谢博士?”
“对。”
“们在等你。你和你人从现在起接受军法管制。奉命通知你,六个月内必须完成赴极星准备。”
“六个月!”尼克正要发作,谢东手指在他肘间轻碰下。
“奉命协助你们。”队长重述遍。
8
很长段时间,他们安静地坐在计程车里,沿着蜿蜒数百里隧道向大学呼啸而去。最后尼克先开口,他说:“你向委员长说是实话吗?将你处死真会加速败亡?”
谢东道:“从不对心灵历史研究结果说谎,即使像这回是对有好处。陈令琪知道说是实话。他是个高明政治家,而政治家因其专业本质,必然对心灵历史事实具有天赋直觉。”
“但结果你却必须接受流放?”尼克诧道。谢东没有回答。
当他们终于降落在大学土地上时,尼克四肢都自行其是,至少是不听使唤;他几乎是给人挟出计程车。
他说:“可是这——”
谢东道:“什事吓着你?”
“你准备离开已经有两年?”
“两年半。当然,们拿不准他会不会选上极星,不过希望是
队长离开后,尼克转向谢东:“搞什,六个月能做什?这是慢性谋杀!”
“安静,安静。到办公室去。”
办公室不大,但有完善防谍措施来防止侦听。侦测光束既不会得到可疑静默,也不会收到更可疑干扰,只会收到由大堆无聊词句和不同嗓音声调任意编组而成对话。
“啊,”谢东悠闲地说:“六个月够。”
“看不出来。”
整个大学区光彩夺目;尼克几乎已经忘太阳存在。
大学区建筑不像川陀其它地方是硬梆梆铁灰色,或说得确切些,是银白色。此地金属光泽更近于象牙色。
谢东道:“看样子是军人。”
“啊?”尼克把视线挪回无趣地面,看到前方有队步兵。
士兵在他面前停下,然后位细声细气队长由附近门口冒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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