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商转过身来，脸颊稍微涨红，
侧太阳穴上
旧疤痕却更加泛白。他回答巴尔说：“嗯——这位沉默伙伴终于说话
。老学究，你又是如何从
话中，得出这个结论来？”
里欧思对巴尔暗示性地点点头，于是这位西维纳老贵族继续低声说道：“因为，如果你认为自己世界会被打败，并且将会因此受到悲惨命运，你定会显得坐立不安，不会像现在这样满不在乎。关于战败者悲惨遭遇，自己很清楚，因为世界就曾经被征服过，直到如今仍旧如此。”
迪伐斯摸摸他胡子，轮流瞪着对面两个人，然后冷冷地笑着说：“头儿，他说话总是这样子吗？告诉你们——”
他态度转趋严肃：“战败又怎
样？曾经目睹过战争，也看过被打败世界。即使领土全被战胜者接管又如何？谁会操这个心？
思向旁巴尔瞄眼，巴尔温和地微笑下，便再度回复到那种冥想般神情。
里欧思露出不高兴表情说：“迪伐斯，你不要跟装蒜。在你们基地上，有个传统，或者说历史，还是传说——不管它到底是什，反正就是说，你们最后终将建立个第二帝国。哈里·谢顿心理史学那套宣传，知道得非常详细，也解你们对于帝国所拟定侵略计划。”
“是吗？”迪伐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：“这又是什人告诉你？”
“这有什关系吗？”里欧思以诡异温柔语调说：“你在这里不准发问，要你告诉，你所听过有关谢顿切。”
“但是，既然这只是传说……”
“迪伐斯，不要跟油嘴滑舌。”
“没有，会坦白地对你说。其实知道你全都知道。这实在是很愚蠢传说，内容根本不完整。每个世界都有些民间传说，谁也无法使它们销声匿迹。是，听说过这类说法，关于谢顿、第二帝国等等。人们通常都在晚上讲些这种故事，哄小孩子入睡；年轻小憋子们，没事时候喜欢在房间里挤成团，用袖珍投影机播放谢顿式惊险影片。但是这些全都是‘成人不宜’，总之，有头脑成年人都不会相信。”说完，他又使劲地摇摇头。
将军眼神变得阴沉：“真是如此吗？老兄，你说这些谎话根本浪费唇舌。曾经去过那个行星——端点星，解你们基地，因为亲自探访过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你为什还要来问？呀，过去十年之间，待在那里日子还不到两个月，你这是在浪费自己时间。不过，如果你真相信那些传说话，要打你就去打吧。”
此时巴尔终于开口，以温和口气道：“这说，你绝对相信基地会胜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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