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伦高声喊道:“那是父亲同父异母兄弟,你知道,就是曾经去过基地那位。”
四个人在草坪上会合,大家又说又笑乱成团。最后,杜伦父亲发出声兴奋长啸,才结束混乱场面。然后他拉拉短上衣,又调整下镶有金属浮雕皮带——那是他唯愿意接受奢侈品。他眼睛在两个年轻人身上不停游移,然后带着轻微喘息说:“你实在不应该挑这个烂日子回来,孩子!”
“什意思?噢,今天是谢顿生日,对不对?”
“没错,所以只好租辆车,硬逼着蓝度开到这里来。像今天这种日子,你即使拿枪挟持公共交通工具,司机也不愿意从命。”
现在他眼光凝注在贝妲身上,对她温和地说:“这里有你水晶像——确很不错,但是现在可以确定,拍摄这个水晶像人只有业余水准。”
都得花上五个钟头才能出关。”
他们穿出岩洞之后,贝妲突然大叫道:“喔,天……”
展现在他们面前是个宽广洞穴都市,整个都市各个角落都明后如白昼,仿佛是沐浴在个年轻太阳之下。当然,这里绝不可能有什太阳,本来应该是天空地方,全都充满着弥散明后光芒。温暖空气浓度适中,还飘来阵阵绿色植物香气。
贝妲说:“哇,杜伦,这里好漂后。”
杜伦心中块石头终于落下,他满心欢喜,微笑着道:“嗯,这里……贝,当然,这里跟基地切都不样,不过它是赫汶最大城市——你知道吗?有两万居民——你会喜欢上这里。只可惜此地没有游乐宫,不过却也没有秘密警察。”
说着他就从上衣口袋中,掏出
“喔,杜,它简直像是个玩具城市,放眼望去不是白色就是粉红——而且好乾净哟。”
“没错——”杜伦陪着她起瞭望这座都市。建筑物大多只有两层高,都是用本地出产平滑矿石建成。这里没有基地常见尖顶建筑,也看不见旧时王国那种庞大密集社区房舍——有只是各有特色小型住家,在泛银河集体生活型态中,表现出当年个人主义遗风。
此时杜伦突然叫道:“贝——爸爸在那里!就在那里——指那个方向,小傻瓜,你看不见他吗?”
她确看到,但是对她而言,那只是个高大身影。她看见那人疯狂地挥着手,五指张开着,好像在空气中猛抓什东西似。不久之后,阵巨雷般吼叫声传过来。
于是贝妲尾随着丈夫,冲过大片密植草坪。走到半,她才看到前面还有个小蚌子,那人满头白发,几乎全部被身旁高大独臂人遮住。而那独臂人仍然在挥着手,仍然在大声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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