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身前吊著个鱼缸,他随手轻轻敲下,鱼缸就迅速摇蔽起来,把那些色彩艳丽名贵金鱼吓得上下乱窜。
那人终於开口:“上尉,进来!”
上尉舌头打著颤,舌头下面小金属球似乎开始膨胀,彷佛在进行爆炸前准备动作——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事。然而,核弹生命已经进入最后分钟,却是件不可否认事实。
穿制服人又说:“你最好把那颗无聊药丸吐出来,否则你根本没有办法说话。放心,它不会爆炸。”
最后分钟终於过去,上尉怔怔地慢慢低下头,将银色小球吐到手掌上,然后使尽力气掷向墙壁。下细微尖锐“叮当”声之后,小球从半空中反弹回来,在光线照耀下闪闪生辉——就是如此而已。
……或者,至少要分散他们注意力……”
从那天开始,他们足足准备个月。从国家舰队上尉军官变成谋反者汉·普利吉,他身份又再度滑落,这次,变成名“刺客”。
现在,汉·普利吉这名刺客已经进入官邸,对於自己熟用心理学结果,他感到阵冷漠骄傲。他早就预料到,由於外面配置完善警报系统,因此官邸里面不会有什警卫。而实际情况,则是根本没有个警卫。
辟邸平面图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,现在他就像是个小黑点,在铺著地毯坡道上迅疾无声地移动。来到坡道尽头之后,他立刻紧贴著墙壁,等待最后步行动。
在他面前是个私人起居室,道小门紧紧锁著,在门后面,定就是那个屡创奇迹突变种。其实他还来早点——核弹还有十分钟寿命。
穿制服人耸耸肩:“好啦,别再理会那玩意,上尉,这无论如何对你没有好处。并不是骡,在你面前是他总督。”
“你是怎知道?”上尉以沙哑声音喃喃问道。
“你要怪只能怪们高效率反问系统。你们那个小小叛
十分钟过去半之后,周遭切仍然是片死寂。骡只剩下五分钟好活,而普利吉上尉也是样……
他心头突然起阵冲动,遂起身向前走去——这个行刺计划绝不可能失败,当核弹爆炸时,官邸贬变得片瓦不存,切都将灰飞烟灭。骡与自己仅隔著扇门,仅仅十码距离、根本不会有什差别。可是,在他们同归於尽之前,他想亲眼看看骡真面目。
他终於豁出去,抬头挺胸大步走向前,使劲敲著门——
门应声而开,眩目光线随即射出来。
普利吉上尉错愕片刻,马上又恢复镇定。他看见个外表严肃、穿著灰暗制服男子,站在这个小房问正中央,气定神闲地抬起头来望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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