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,这种境遇不可能出现在真实生活中,你只是微下足道小人物,不可能在短短年之内,天啊,不停地被卷入个又个政治漩涡——除非们带着那个漩涡在打转,除非们随身带着那个祸源!现在你明白吗?”
杜伦紧抿着嘴,他目光凝注在团血肉馍糊尸块上——几分钟之前,那还是个活生生人,他感觉到无比恐怖与恶心。
“让们出去说,贝,们到外头去。”
外面现在是阴天,阵阵微风轻轻拂过,吹乱贝妲头发。马巨擘也蹑手蹑脚地跟着他们块走出来,在勉强能听到他们谈话距离外,心神不宁地来回走动着。
杜伦以紧绷声音说:“你杀艾布林·米斯,难道是因为你相信他就是那个祸源?”
没有个人说任何句话。轰击回声波波传到其他各个房间,渐渐变成越来越小而模糊不清隆隆声。不过在回声完全消逝之前,还来得及掩盖贝坦手铳掉落地板声响,压制住马巨擘高亢惨叫,并且淹没杜伦含糊怒吼。
接着,是好阵子凝重死寂。
贝妲头低垂下来,灯光照不到她脸,却将滴落下泪珠映得闪闪生辉。自从长大之后,贝妲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哭过。
杜伦肌肉拼命地抽搐,几乎就要爆裂开来,可是他仍旧没有放松意思——他感到自己咬紧牙齿好像永远不能再松开。而马巨擘脸庞则变成片死灰,像是副毫无生气假面具。
杜伦终于从紧咬着牙关中,硬挤出句含混至极话:“原来你已经是骡女人,他征服你!”
他以为从
贝妲抬起头来,嘴唇扭曲着,发出阵痛苦狂笑。她说:“,是骡女人?太讽刺!”
她又勉强露出丝微笑,将头发向后甩,继续说:“切都结束,杜伦,现在什都可以说。还能够活多久,自己实在不知道,但是至少可以开始说……”她声音逐渐恢复正常,或者几乎接近正常。
杜伦紧绷肌肉终于松弛下来,变得软弱无力又毫无生气。他说:“你要说什啊?贝,还有什好说?”
“要说说那些直尾随着们灾难。们以前也曾经讨论过,杜,你不记得吗?为什敌人总是跟在们脚后跟,征服们所经过每个地方,却从来没有真正抓到们。们曾经回到基地,然后基地就陷落,而当时独立行商仍在奋战。们及时逃到赫汶,后来,其他行商世界仍在顽抗时,赫汶却率先瓦解。然后们又次及时逃脱,到新川陀,而现在新川陀无疑也成骡势力范围。”
杜伦仔细听完之后,摇摇头说:“不明白你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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