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原来想要骗
吗?”骡轻声地说。
“你
确上当
。”这是程尼斯所能做最后
点反击。
“可是你们没有争取到足够时间。直与舰队保持联络，他们解决达辛德之后，下个目标就是罗珊。不过首先——”
此时，程尼斯又感到那种令人无法忍受黑暗铺天盖地而来。他下意识伸出手臂，挡在痛苦不堪双眼前，可是却无法阻挡这波攻势。这片黑暗几乎令他窒息，他还觉得受创心灵蹒跚地向后退却，退到永恒黑暗之中——那里有骡得意洋洋表情，好像根开怀大笑火柴棒，又粗又长鼻子在笑声中不停地摇摆。
笑声不久之后便完全消退，只剩下黑暗紧紧拥抱着他。直到另种感觉突然进现，仿佛是道锯齿状强烈闪电，驱走周围无边黑暗。程尼斯渐渐清醒过来，视觉也慢慢恢复，溢满泪水双眼已能看到个模糊影像。
情!说话，程尼斯，说话啊，是不是洞察得还不够透彻?危险依然存在吗?开口回答，程尼斯，到底做错哪点?”
程尼斯感到字句从口中被扯出来，完全违背自己意愿。他咬紧牙关，想要阻止自己发声，甚至咬住舌头，还绷紧喉咙每根神经。
可是那些话仍旧脱口而出，他大口喘着气，任由股强大力量拉扯着他喉咙、舌头、牙齿，路将那些话硬扯出来。
“真相是，”他尖声地说，“真相——”
“没错，要知道真相，还有什
没做到?”
头痛简直令他无法忍受。他必须承受着巨大痛楚，才能将只手抬到头部。
他可以确定自己还活着。他思绪就像被气流卷起羽毛样，此时又缓缓落回地面，终于再度恢复静止。现在他感到体内充斥着股舒畅暖流——那是从外面钻进来。他强忍剧痛，试着慢慢扭动颈部，却又带来阵锥心刺骨痛楚。
现在门又打开，第二基地首席发言者已经进入室内，就站在门槛旁边。程尼斯想要说话，想要大叫，想要
“谢顿将第二基地设在这里，早就说是这里，并没有说谎。当初那些心理学家来到这个世界，控制本地居民。”
“达辛德?”骡再度深入对方翻腾而痛苦心灵之中，毫下留情地肆意翻找，同时问道，“可是已经将达辛德毁灭，你知道要什，快告诉。”
“不是达辛德。说过，第二基地人也许不是表面上掌权者，而达辛德只是个傀儡……”他说话几乎没有人听得懂，每个字都违背他心意。
最后，他终于说出来：“罗珊……罗珊……罗珊才是你要找世界……”
骡松手，程尼斯立刻痛苦地缩成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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