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逮个正着,说得好,”克里昂若有所思地说道,“你意思是说,如果他干得神不知鬼不觉,那就是狡猾,那就值得佩服;而被逮着,那就是愚蠢,没人再会佩服他。”
“您话针见血,陛下。”
“那说乔若南不再是个危险。”
“这个们不能肯定,陛下。他可能有朝日会东山再起,甚至现在就有可能。他仍然拥有个完善组织,并且还有批死忠追随者。历史上也不乏这种挫败之后卷土重来先例——有人遇到挫败甚至比这更大。”
“既然如此
网球是谢顿最喜爱运动之,不过他喜欢是自己打而不是看别人玩。因此,当他看着皇帝克里昂穿着运动服,满场飞奔地接球时,心中着实不耐。事实上,这应该叫做“御式网球”,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为这种运动是皇帝们最爱,它与平常网球比赛不同之处在于使用种计算机控制球拍,这种球拍能够根据持拍者施加在球拍柄上压力适当地改变角度。谢顿也曾尝试着用过几次这种球拍,但发现要掌握这种持拍技巧绝非朝夕之功——而哈里·谢顿时间实在太宝贵,显然无暇浪费在这种无聊琐事之上。
终于克里昂以记角度刁钻回球赢得比赛,在观赛群臣精心泡制欢呼声中跑回场边,谢顿迎上道:“祝贺您,陛下。您在场上表现真是精采绝伦。”
克里昂冷冷道:“你真是这认为吗,谢顿?他们都是故意输给。这种胜利对来说毫无乐趣可言。”
谢顿道:“在这种情况下,陛下,您可以命令您对手打得更卖力些。”
“没用。他们最后总还是故意输给。他们要是真赢,会更不高兴,尽管胜之不武,赢总比输好。当皇帝也有当皇帝悲哀啊,谢顿。乔若南大概也会发现这点——如果他成功登上帝位话。”
他消失进他私人浴室,过差不多刚好洗个澡时间,他又再次现身。洗得干干净净,烘得干干爽爽,身上也换套较为正式行头。
“现在,谢顿,”他说道,摆手挥退所有闲杂人等,“这个网球场是们所能找到最隐秘谈话场所,可幸天气又是这爽朗,们就不用去室内。看那个日主十四麦克根人消息。那有用吗?”
“绝对有用,陛下。正如您所看到,乔若南被指责为麦克根人逃脱分子,并且用最强烈措辞被控以亵渎之罪。”
“那是不是让他完蛋?”
“那个消息对他威信打击是致命,陛下。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再相信那个首相是机器人荒谬故事。而反过来,乔若南则被,bao露出是个说谎者和伪装者,更糟是,他还被逮个正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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