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串逼问完全乱章法。甘迪柏迟到已经不可原谅,再加上他未经报备擅自进入会场,就罪加等。现在,竟然他未经“首席发言人”首肯,就抢先说话,简直罪无可逭。
“首席发言人”转头望他。别暂且表过不提,纪律问题必须先提出来。
“甘迪柏发言人,”他说,“你迟到。你未经报备就擅自进场。抢先讲,未经许可就擅自发言。单凭你这些过错,难道就不该先判你停职三十天吗?”
“当然应该。可是停职处分在们未把为何会迟到,为什会迟到事情弄清楚以前,就不该考虑。”甘迪柏冷然道。他这时胸中充满怒,也不管谁会感觉到。
得拉米当然感觉到。她阴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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议桌四周坐发言人,全将心灵封闭起来。他们所以如此致,是为把他们对“首席发言人”轻视隐藏住。而且很自然,他们眼光又集中到得拉米身上。
得拉米也注意到那些望过来眼光,她知道自己对这件不可能情况毫无选择,只有挺身而出面对。
“首席发言人!”她尽量把语气放柔和。“既然你自己说,你意见是毫无根据,‘心理史学’数学并未显示出任何事情。难道你想要们凭着种神秘感觉,去决定某件大事吗?”
首席发言人抬头环视下,眉头不禁深深锁在起。他已经注意到所有“发言人”联合封闭住心灵状态。他解这代表着什意思。他冷然说道,“并不隐瞒证据欠缺。然而所提出来看法却点都没造假。所提出来,乃是名‘首席发言人’强烈直觉,基于他数十年花在‘谢顿计划’不断分析中所得来经验!”他以种孤傲态度扫视会议桌四周,把那九名发言人精神防护盾,化解掉,最后,他才把眼光射向得拉米。
她看情况不妙,就马上摆出副坦然模样说,“当然接受你立论,首席发言人。不过,想你大概仍然愿意重新考虑下。既然你直到目前,还对你只能藉直觉而获得观念事,感到惭愧话,那实在应该再你希望把刚才你所讲过话,不列入会议记录吗?如果你认为刚才讲法应该”
甘迪柏声音突然插进来。
“什话必须不列入会议记录?”
每对眼睛全跟着声音发出来方向转过去。要不是刚才他们将自己精神封闭住话,他们早该在他还未到门口以前,就知道谁来。
“所有精神防护盾刚才都封闭住吗?连进来都没人注意到吗?”甘迪柏轻蔑讽刺道。“这种会议场所如此不隐密怎能开秘密会议?难道连进来都没人注意到啊?还是说,你们全都预测到不可能参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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