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姆叹
声，然后说：“你并没有融入盖娅，因此你看到
和
们不同。本来就在担心这件事，真糟糕!有点可以向你保证，虽然这些融会镜主要价值在于艺术欣赏，不过它们也有实际用途。因为堵快乐墙壁，也就是堵长寿墙壁、实用墙壁、有效墙壁。”
“快乐墙壁?”崔维兹带着笑意问道。
杜姆说：“墙壁具有种微弱感觉，与人类所谓‘快乐’相仿。如果墙壁设计精良、根基稳固、结构匀称而不至产生难过应力，那
它就可说是堵快乐墙壁。力学原理虽然能帮助工程师做出优良设计，但是唯有使用合适融会镜，才能够真正微调到原子尺度。在盖娅上，雕刻家想要做出流艺术品，没有精巧融会镜是绝对办不到。而所制作这种特殊型式，不怕你们笑自夸，在盖娅可说是有口皆碑。”
“有生融会镜不是专长，”此时杜姆越说越兴奋，跟任何人提到自己嗜好时没有两样。“但它道理是样，那种融会镜能让们直接体会到生态结构。盖娅生态环境相当简单，这点跟其他行星并无不同，但们希望能把它变得复杂些，俾使整体意识能够更加丰富。”
裴洛拉特似乎有话要说，崔维兹却举起手来对他挥挥，示意他别插嘴。然后崔维兹自己问道：“既然所有行星都只拥有简单生态，您怎知道盖娅有可能超越这点呢?”
低。”
“要怎使用呢，杜姆?”
“把它放在眼睛上面，它就会紧紧贴住你眼睛。这种装置不会透光，反而可以遮蔽令你分神光线，不过感觉仍会经过视神经传到大脑。它能使你意识变得更敏锐，以融入盖娅其他各层面。换句话说，如果你透过它观看堵墙，你将体会到那堵墙感觉。”
“太奇妙，”裴洛拉特喃喃说道：“可以试试看吗?”
“当然可以，裴，你可以随便选个。每个构造都各不相同，可以显示墙壁，或者你观看任何无生物意识中不同风貌。”
“啊，”杜姆
裴洛拉特拿起副放在眼睛上面，立刻感觉镜片贴住眼睛。他先是吓跳，然后便动不动地呆立良久。
杜姆说：“你看够之后，将两手放在融会镜左右两侧，稍微向中间压下，它就会自动脱落。”
裴洛拉特依言照做，镜片便落下来。他猛眨阵眼睛，又伸出双手揉揉。
杜姆问道：“你有什体会吗?”
裴洛拉特说：“实在很难形容，墙壁似乎变得闪烁晶莹，有时好像又变成流转液体：它仿佛有副骨架，而且几何结构不停地变换着。可是……很抱歉，杜姆，觉得并不怎有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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