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普
太空船。”柯代尔说。
“没错，康普太空船，”布拉诺说：“可是康普却不在上面，
们有
艘斥候舰观察到调包过程。康普太空船曾被另艘船舰拦下来，两个人从那艘船舰登上他太空船，然后康普就到那艘船舰上去
。”
布拉诺搓着双手，继续说道：“崔维兹圆满达成任务，把他丢到太空中，就是想让他当根避雷针，而他果然不辱使命，果然吸引到闪电。拦下康普那艘船舰，正是来自第二基地。”
“觉得有点奇怪，你怎
能如此确定?”柯代尔面说，面掏出他烟斗，慢慢填着烟丝。
“因为直怀疑康普可能受到第二基地控制。他这生实在太顺利，好事总是落到他头上；而且他又是超空间竞逐大行家。他出卖崔维兹，这当然可能是野心分子卖友求荣行为，可是他每步都做得那彻底，不禁让人怀疑这是件超越个人野心阴谋。”
3
赫拉·布拉诺露出冷酷笑容，满布皱纹脸庞浮现出更陡峭起伏。“想们可以进军，切都准备好。”
柯代尔说：“你真确定知道自己在做什吗?”
“里奥诺，如果真像你故意说那样，已经陷入疯狂状态，你还会坚持留在这艘舰上陪吗?”
柯代尔耸耸肩。“也许还是会，即使是那样，仍旧可能留在这里，市长女士。在你做得太过分之前，也许能阻止你，或者劝你改弦易辙，至少可以让你慢下来。当然啦，如果你没有发疯……”
“全都是些臆测，市长!”
“当崔维兹做连串跃迁，康普却像平常样轻轻松松追上他之后，话就不再是臆测。”
“他有电脑帮他忙，市长。”
布拉诺仰头靠在椅背上，哈哈大笑几声。“亲爱里奥诺，你每天忙着筹划复杂阴谋诡计，反倒忘记小手段有时也很有效。派康普去跟踪崔维兹，并不是因为崔维兹需要跟踪。哪会有这个需要呢?不论崔维兹行动如何保密
“怎样?”
“嗯，那不希望未来历史文献上，独独对你大书特书。要历史学家都提到你旁边还有个，他们也许还会感到难以下笔，不知道该把真正功劳归给谁，嗯，市长?”
“高明，里奥诺，真高明——不过你这是白费心机。在尚未正式担任市长之前，早已经在傀儡市长幕后掌权许多年，没人会相信在亲自出马之后，还会允许这种现象继续存在。”
“等着看吧。”
“不可能，们看不到，这种历史评价要等们死后才会出现。不过，没有什好担心，既不担心历史评价，也不担心那个——”说到这里，她指下萤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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