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在那里。他们猜想他可能在布宜诺,离此地六千英里远个城市,不过话说回来,他直没有严格遵循既定行程。是,他们确认为他最后会回到芝加,可是不知道确切时间。她愿不愿意留下姓名?他们会帮她打听出来。
她连忙切断通话,将柔嫩面颊贴在玻璃隔板上,感到阵舒适凉意。她双眼泪花乱转,看来是那失望。
傻瓜,傻瓜!
他曾经帮助她,她却凶巴巴地将他赶走。他勇敢地面对神经鞭,以及更可怕威胁,目只是要争回个小小地球女子尊严,让她免于个外人侮辱,最后她竟然弃他而去。
事发后次日上午,她立刻寄百点到国宾馆,却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,没有附上只言片语。当时她曾想去找他,亲自向他道歉,但又不敢那做。国宾馆是只有外人才能涉足地方,她怎能闯进去?她甚至从未仔细看过那栋建筑,向只是在远远地
谢克特博士利用突触放大器改造约瑟夫·史瓦兹,已经是两个月以前事。在这段时期,这位物理学家有彻底改变。其实,他外表变化不算大,也许只是稍微驼背些,稍微消瘦点。主要变化来自他言行举止——变得心不在焉、充满恐惧。他活在自己内心世界,甚至连最亲密同事也不再打交道。即使是最不会察言观色人,也能看出他处处显得很不情愿。
他只能对波拉个人吐露心事,或许因为过去这两个月,她也莫名其妙地自闭起来。
“他们直在监视,”他常这说,“就是感觉得到。你知道这是种什感觉?……过去这个多月,研究所有很大人事变动,离开那些人,都是喜欢和觉得可信……从来不能独处分钟,总是有人在身旁,他们甚至不让写报告。”
波拉有时对他感到同情,有时则会嘲笑他番。她而再、再而三地说:“可是你做这些,他们又有什好反对?即使你在史瓦兹身上做实验,也不是什不起大罪,他们顶多只会把你叫去训斥番。”
他脸色却变得焦黄憔悴,他喃喃道:“他们不会让活下去,六十大限就要到,他们不会让活下去。”
“在你做出这样贡献之后,胡说!”
“知道得太多,波拉,而他们不信任。”
“知道太多什?”
那天晚上他感到身心俱疲,亟欲卸下心头重担,于是对她五十说。起初她根本不相信,最后,当她终于接受事实时候,她只能坐在那里,陷入冰冷恐惧中。
第二天,波拉来到城市另端,使用公共通讯波与国宾馆联络。她故意用手帕掩住话筒,表示想找贝尔·艾伐丹博士讲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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