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，他仿佛想要逃避这种念头，不论逃到哪里都好。他大叫道：“你！你叫什
来着？史瓦兹！”
史瓦兹抬
下头，向对方稍微瞥眼，但他仍旧没有开口。
“你究竟是什人？”艾伐丹质问，“你怎会卷入这桩事件？你扮演
是什角色？”
面对这些问题，史瓦兹下子想到所有委屈。过去那些平安日子，以及如今无穷无尽
“
不知道。”
“可是——他也许是名帝国间谍。”
（史瓦兹将他思绪看得很透彻，这时不禁暗自笑笑。他什也没说，决心继续保持沉默。）
谢克特将头摇来摇去：“名帝国间谍？你意思是，因为教长秘书那说。哦，胡说八道。而现在又有什分别呢？他现在跟们样无助……听说，艾伐丹，或许，如果们先串通好口供，他们就可能迟些下手。最后们就有可能……”
考古学家发出空洞笑声，由于气流摩擦，令他喉咙感到火烧般疼痛：“你意思是，们可能活下去。在整个银河灭亡，切文明变为废墟之后？活下去？还不如死好！”
“这个约瑟夫·史瓦兹到底是什人？”
此时响起波拉声音，听来细弱而疲倦：“你不记得吗，贝尔？当初在百货商店时候，就是第次遇见你——好久以前。”
艾伐丹用力扭动颈部，发觉能痛苦地将头抬起两寸，刚好看得见波拉脸孔小部分。
“波拉！波拉！”假使他能向她走去，那该多好——过去两个月他都能那样做，却让机会白白溜走。她也正在望着他，她微笑那孱弱，好像尊雕像脸上笑容。他说：“们定能渡过难关，你等着瞧。”
她却开始摇头。然后他颈子撑不住，颈部肌腱感到阵剧痛。
“是考虑到波拉。”谢克特喃喃道。
“也样。”对方答道，“问她……波拉，们该不该投降？们该不该偷生？”
波拉声音非常坚决，她说：“已经决定要站在哪边。虽然不想死，但这边人如果都会死，那也不要苟活。”
艾伐丹不禁感到几分骄傲。当他带她回到天狼星区，他们也许会叫她地球女子，可是她绝不比他们逊色。若有人敢啰唆，他定会兴高采烈地打碎对方牙齿……
他忽然又想到，自己不太可能带她回天狼星区——不太可能带任何人回天狼星区，天狼星区很可能即将消失。
“谢克特，”他又道，“听说。你是怎遇到这个史瓦兹？他为什会是你病人？”
“因为突触放大器，他是名志愿者。”
“他接受改造？”
“是。”
艾伐丹在心中反复思量这件事：“他为什会来找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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