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？”另外三人同时发问，连谢克特也急切地望着他。
“教长秘书，
想那就是他
心灵接触。”
“千万别让他跑掉。”为
提出严厉警告，艾伐丹几乎打个滚。然后，他从平台上跌下来，
条半麻痹腿“砰”地声撞到地板上。他想用那条腿慢慢撑起身躯，但几乎做不到。
波拉大叫道：“你受伤！”当她试图举起手肘时，竟发觉手臂关节开始松动。
“没有，没关系。把他吸干，史瓦兹，尽可能吸取所有讯息。”
他说：“你对他人能造成多大伤害，史瓦兹？意思是，能比你刚才对付还厉害吗？”
“杀死过个人。”
“真吗？你怎
做到？”
“也不知道，反正就是做到。那是——那是——”史瓦兹试图将无法形容事化成语言，无能为力表情看来简直滑稽。
“好，你能同时对付几个人吗？”
地球人吗？年轻时候，他从欧洲来到美洲，纵使如此，难道他就不再是原来那个人吗？假如后世人类离开满目疮痍地球，移民到天外各个世界，难道他们就不再算地球人吗？整个银河难道不都属于他吗？他们难道不是全部——全部——都是他后裔、他同胞吗？
他以沉重口吻说：“好吧，站在你们这边。该怎样帮助你们？”
“你能接触到多远心灵？”艾伐丹热切地问道。他说得很急促，仿佛担心对方再度改变主意。
“不知道，外面有些心灵，猜想是警卫。想甚至能伸到街上去，可是伸得越远，它就变得越不敏锐。”
“自然如此。”艾伐丹说，“可是教长秘书呢？你能认得出他心灵吗？”
史瓦兹尽力射出精神力量，直至头痛欲裂。他以心灵卷须盲目地、笨拙地抓扯着，就像个婴儿伸出尚未运用自如手指，想抓住样几乎够不着
“从来没试过，可是想不行，就不能同时透视两个心灵。”
波拉打岔道：“你不能让他杀掉教长秘书，贝尔，那样行不通。”
“为什行不通？”
“那们又怎出去呢？即使们找到教长秘书，立刻杀死他，外面还有好几百人等着们。你没想到这点吗？”
史瓦兹却突然插嘴，以沙哑声音说：“找到他。”
“不清楚。”史瓦兹喃喃答道。
静默会儿……这几分钟简直令人难以忍受。
然后史瓦兹说：“你们心灵妨碍到。别看着，想点什别。”
其他人试着这做，再过会儿，史瓦兹又说：“不——不能——不能。”
艾伐丹突然激动地说：“可以挪动点——银河啊，两只脚可以摆动……哦！”每个动作都伴随着剧烈痛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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