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波拉跪在艾伐丹身边，伸手探向他
后脑，想摸摸看有没有出血或可怕碎骨。艾伐丹缓缓张开眼睛，做
个“没关系！”嘴型。
“他是个懦夫，”波拉说，“只敢欺负个四肢麻痹人，还有脸夸耀他胜利。相信
，亲爱，没有几个地球人像他那样。”
“知道，否则你就不会是地球女子。”
教长秘书态度转趋强硬：“正如刚才所说，这里每个人性命都已被没收。不过嘛，还是可以赎得回去。你们有兴趣知道代价吗？”
波拉以傲然口吻说：“跟们交换位置，你就会这样做，确定这点。”
有必要把事情彻底澄清下。地球与帝国正在进行场战争，虽然尚未宣战，可是，这确是场战争。你们是们俘虏，在这种情况下，定会接受必要处置。而对间谍和叛徒来说，公认惩罚自然就是死罪——”
“只有在经过宣战合法战争中。”艾伐丹凶巴巴地插嘴道。
“合法战争？”教长秘书带着几分讥嘲反问，“什
是合法战争？地球直跟银河处于交战状态，不论们是否礼貌性地提到这个事实。”
“别跟他啰唆，”波拉轻声对艾伐丹说，“让他尽快把话说完算。”
艾伐丹冲着她微微笑，那是个诡异而飘忽笑容，因为他正用尽全力摇摇晃晃站起来，还在不停地喘着气。
“嘘，波拉。”艾伐丹呼吸尚未完全恢复正常，“你有什提议？”
“哦，”玻契斯说，“你愿意出卖自己吗？比方说，就像样？，个卑贱地球人？”
“你是什东西，自己最清楚不过。”艾伐丹反唇相讥，“至于另个问题，不是要出卖自己，是要把她赎回来。”
“拒绝被赎回去。”波拉道。
“真
玻契斯轻声笑笑。他从容不迫地向前走几步，来到这位天狼星区考古学家面前。接着，他又以同样从容不迫动作，将只手轻轻放在对方宽阔胸膛上，然后向前推。
艾伐丹手臂仍处于不听使唤状态，无法听从主人命令伸手格挡。他躯干肌肉则处于停滞状态，仅能以蜗牛般速度调整身体平衡。因此，艾伐丹直挺挺地倒下去。
波拉吓得喘不过气。她拼命拉扯不听话肌肉与骨骼，从她置身平台上慢吞吞、慢吞吞地爬下来。
玻契斯并未阻止，看着她朝艾伐丹爬去。
“你爱人，”他说，“你那强壮外星爱人。跑到他身边去啊，姑娘！你还在等什？紧紧抱住你英雄，倒在他臂弯里，忘掉他是十亿个地球烈士血汗培养出来。现在他躺在那里，英勇无双、胆识过人——被个地球人用手轻轻推，就投向地球怀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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