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表现出很大兴趣。他很放松,看得很带劲儿。不管他脑子里装着什,那时候他表现都非常单纯。”
“你肯定?专员已经抢先步找到他,你觉得这样好吗?”
“有什不好?再说,专员信使当着二三十个月球人面,公开向他发出邀请,也不会有什阴谋吧。”
内维尔双手搭在颈背上,身体往后仰:“赛琳娜,还没问呢,你不要急着下结论,这样只会让们吵架。首先,那人不是个物理学家,他跟你讲吗?”
赛琳娜沉默半晌,努力回忆当时情景。“叫他物理学家,他也没反驳,不过他好像自己也从没说过自己就是。不过——不过感觉他肯定是。”
“挺喜欢他,”赛琳娜明确地说,“作为个地球人,他已经相当不错。他让领他四处逛逛,对周围东西很感兴趣,不过从不妄下评论。他毫无傲气……当然,也没有做什出格事惹他生气。”
“他后来又问起质子同步加速器吗?”
“没,他也不用问。”
“为什?”
“告诉他,你会见他,还说你也是个物理学家。所以猜等他见到你时,肯定会把脑子里问题股脑儿提出来。”
5
巴伦·内维尔寝室比赛琳娜简陋得多。他书四处乱丢,电脑显示器也没罩子,就扔在个墙角。大号书桌上片狼藉,墙上窗户空空如也。
赛琳娜走进屋里,抱起胳膊,说道:“巴伦,要是整天住在猪窝里,思想怎还会干净呢?”
“会收拾。”巴伦没好气地回答,“怎回事?你怎没把那地球人带来?”
“专员先派人来把他带走。那个新专员。”
“他不觉得奇怪吗?他面前女导游碰巧认识个物理学家。”
“有什奇怪?说你是性伴侣。职业跟性·爱无关吧,个高贵物理学家也会跟低贱导游做·爱。”
“闭嘴,赛琳娜。”
“噢——你看,巴伦,觉得如果他只是想设个圈套,如果他只是想通过来接近你,他定会显得有点迫切。那个圈套越复杂、越神秘,那就定越危险,他表现得肯定就越急不可耐。故意装作毫不在意样子,跟他东拉西扯,就是不谈同步器事。还把他带去看场体育表演。”
“他呢?”
“戈特斯坦?”
“对,就是他。你早干什去?”
“得先查到那地球人资料。可不会闭着眼瞎干。”夜旅人小说
赛琳娜说:“现在好,你查完,们也只能等着。”
内维尔啃口大拇指指甲,然后认真地检查下战果。“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喜欢这儿环境……你看他这人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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