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杭走到近前，出示
下工作证，张有合
招呼显然也“关照”到这里，那人乐：“就你啊。”
边说边拉开闸挡放行。
过闸挡，刚走两步，身后忽然传来道既甜又娇女声：“小姜哥哥！”
顶层扇推开窗户边，个正打电话中年男人愕然看向这个方向，旋即笑着挥手示意。
宗杭起身鸡皮疙瘩。
他指指那艘客船。
“你记住啊，
是你表哥，有急事要去办，但船上缺人手，跟领班商量之后，让你去顶缺，你身体健康，没传染病，厨助，也就帮忙切切菜，切切肉，你干得来。”
他边说边把工作证递过来：“领班、同事，都打过招呼，对外你就是张有合，你女朋友就跟你挤间，船上这种情况常见，大家睁只眼闭只眼，不会较真。”
宗杭有点明白。
这应该是易萧安排，这张有合，只是个得好处让几天工、顺便帮她传话。
虽然这里不是柬埔寨，但不知道宗必胜寻人启事散到什
程度，注意点总没错。
两人进那家大排档坐下，点些饮料烧烤，这家位置比较偏，生意也冷清，跟往里那几家没法比。
宗杭吃不河鲜，只能啜着饮料看东望西，看着看着，渐渐看出些端倪来。
大排档里当然也有县里过来吃夜宵散客，但除此之外那些客人，好像是认识。
因为总有人“巡酒”，手啤酒手塑料杯，到个大排档前就斟满端起，里头很多人立时鼓噪，然后也举杯。
都多大年纪男人，还叫“小姜哥哥”，男脸大，女也有点怪言难尽。
他回头去看。
“还有呢？”
张有合挠挠脑袋：“还有？没啊。”
那先上船再说吧。
宗杭挂好张有合工作证，拎起行李带井袖上船。
客船是临时停靠，没搭浮桥，只斜两块长木板做上下步道，登船口有人守着，大概是怕无关人等蒙混上船。
这个大排档喝完，那人就去下个，再次举杯之后，又轮鼓噪同饮，颇像新郎官挨桌敬酒。
但“巡酒”人不止个，所以轮轮，没个消停，有些喝上头早退，踉踉跄跄往那艘客船走：外人看来，很像是游轮旅游，船人都熟识，夜半靠岸吃夜宵。
宗杭没见过这场面，觉得挺有意思，正看得入神，个二十五六岁年轻小伙子脸喜气地进来，大喇喇坐到他桌对面：“你是宗杭？”
宗杭愣下，还没想好怎接茬，那人已经连珠炮样说开。
“叫张有合，在‘歌诗达’上当厨助，喏，就身后这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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