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不行。
“谁知道阿帕干什?万他做伤天害理事……”丁玉蝶忽然倒吸口凉气,“姜骏!是不
——阿帕在船上,易飒不直接去找姜孝广要人,非要偷偷摸摸地把他“弄”出来。
这也太复杂,每个人都有小秘密。
丁玉蝶瞬间警惕,觉得浑水不能搅,还是走为上策:“那没事啊,走。”
他动作麻利,爬起来就想溜,易飒把拽住他裤衩:亏得他里头穿条泳裤,不然非得露半拉屁股。
易飒说:“个人不行,你得帮个忙。”
焦点完全在那个女人身上好吗,不是水鬼,却有着水鬼本事,难不成是新培育出来品种?抢饭碗来?
丁玉蝶不希望看到水鬼批量生产。
易飒答非所问:“船上呢,都看到谁?几个人?”
“没看着啊,除两个直在外头,没看到有人出来走动,估计都在船肚子里呢……哎,你是不是有点主次不分,你不觉得那个女人很奇怪吗?”
易飒从他手里拿过望远镜,对着船方向,慢慢调焦:“丁长盛来没有?”
夜幕降临。
丁玉蝶倚在石头上,拿着个单筒袖珍夜视望远镜,看远处那条作业船,还时不时溜眼搁在旁手机屏幕上位置共享:代表易飒那个橘黄色小点,正慢慢向他靠近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,丁玉蝶头也不回,揿掉手机:“来啦?”
易飒把大包小包扔下,屁股坐到地上,拿手扇着风,又抬脚拨乌鬼:“去,去,水里玩去。”
乌鬼怕是电击阴影还在,抵死不去。
丁玉蝶怕就是这个:“别,别,没门。”
他指指作业船,又指易飒:“那边是三姓,这边也三姓,你们干架,可别拉站队。又不知道这里头究竟有什事……至多这样,看在咱们交情上,你被打残,给你请个护工。”
易飒不松手。
丁玉蝶向如此,穿花蝶,不拈花草,不沾是非。
她把他裤腰又攥大些:“不是要打架闹事,你不露面,也不露面,暗中把人给救出来。”
“丁长盛为什要来?”
易飒头疼,不知道该怎解释:“总之……阿帕在这条船上,要把他弄出来,懂吗?”
丁玉蝶彻底糊涂。
——姜孝广不在家给姜骏办后事,出现在老爷庙艘作业船上,还接触个神秘女人。
——丁长盛也要来。
易飒问丁玉蝶:“现在什情况?”
“那个女,就是包得严严实实那个女,下船走。”
“走哪?”
“没看见啊,下船,就进水,进到水里,哪能知道去哪,鄱阳湖通着长江呢,想去追来着,你非叫盯着船。”
他纳闷:“你怎会对这船这感兴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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