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蛟龙,上来就要撕烂切侵入异物,应该属于安保措施。
宗杭抬手抹把额上冷汗:“这里怎这严啊,老爷庙那次,们在息巢里跑来跑去,都爬到巢脾上,也没见……怎着啊。”
易飒沉吟下:“不定,那里可能
易飒迅速翻身爬起。
入手处黏黏热热,显然是沾血,易飒头皮乱跳,声音都变调,问宗杭:“伤哪?”
切都太突然太混乱,宗杭自己都不清楚,想抬头时,半空扑簌簌落下无数事物,又是小米又是挂面,打人头脸。
宗杭低头去躲,自觉呼吸顺畅、身体没有哪个部位受重创:“应该没大事。”
对话间,易飒已经看清楚:他背上和胳膊上都被抓记,好在抓痕都不深,就是血流不少,又看身前,确定没伤,这才长舒口气,屁股坐到地上:伤势没大碍,迟点包扎应该没问题。
下子想到什,急撤步下来,顺势捞起刚滚到台阶下瓶老陈醋,向着高台上猛砸过去。
说时迟,那时快,蛟团中又是条蛟身扬起,蛟爪准确无误地抓住醋瓶,就听“砰”声爆响,浓香醋味伴着无数碎玻璃洒落下来。
路子对!有门!
易飒急解下身上背袋,刀扎下去猛拉出个长长口子:“宗杭,往下滚!”
“滚”字刚出喉,开封背袋就向着半空中扬开去。
往上看,那些蛟龙没再继续攻击,动作也渐渐放缓,宗杭倒是尽忠职守,忍着痛端起相机,呲牙咧嘴拍两张。
直到这个时候,他才发现这些蛟龙身体青黑,面目呆板,材质跟四面石壁如出辙——它们在半空中停留会之后,慢慢回缩,都缩进石壁里。
息壤?
宗杭想起路过来时,走廊廊顶那些奇形怪状“头”,不觉有些后怕:个个,怕是都能破壁而出,他居然会以为那只是照明“灯”。
易飒缓会,才指向丁玉蝶:“得跟在他后面,他走过范围是被允许,才是们安全范围,旦越过他自说自话,就会有麻烦,触动这里……安保。”
果不其然,这袋还是土特产,易飒只掠眼,就认出红果、辣椒、小米、百合、龙须挂面,老陈醋没有,飞上天是两瓶汾酒。
那些搅作团蛟身瞬间炸开,戏珠龙样奔往各个方位抓攥,宗杭借着这刹那功夫,从台阶上连跌带滚下来,易飒还嫌他滚得慢,冲上前去,把把他拽下来。
许是使力太大,没收住脚,两人扑地跌滚到处。
边上,丁玉蝶正不紧不慢地把背袋恭恭敬敬放到祭坛上,还姿势标准地鞠个躬,通身气定神闲,跟身边惊心动魄,完全不在个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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