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什时候才能现见到碧莹和非珏啊,叹着气,侧头,原非白俊脸就放大在眼前,拿着皮鞭坐在旁边,吓跳,他用皮鞭把手举高些,淡淡道:“你又走神。”
“三爷,今儿下午兵部王侍郎家宝蝉小姐来拜访您,能抽空去瞧瞧碧莹吗?”探过头,讨好
必会疼痛难忍,赵孟林嘱咐定要强身健,且时时保持心平气和,情绪不易激动,不然,很有可能便会引发旧伤,英年早逝,活不过三十。
红薄命啊,先是呆愣异常,然后唯有苦笑连连。
已是初夏,虽不见得寒冷,可起得这早,肠胃依然有些不适,和素辉蹲着马步,心中却思念着很久没见碧莹和原非珏。
听说和原非白失踪那几天,他也跟着果尔仁和韩修竹寻好几趟,无所获下,急得差点吐血,养伤那阵子,原非白倒经常放碧莹进宛子来看,有时谢三娘顾不及时,还让她就住下好照应。
原非珏来闹过好几次,然而原非白这次铁心,就是不让他来见,估计还记恨着原非珏帮采花贼整他那事,尽管原非珏使所有计策,软硬兼施,叫骂阵前,原非白这回怎也不理他,只好伤心地走。他偷偷托碧莹给送来些好玩珠宝玉饰,灵药圣丸,还有他自已抄写在绢帕上首词,歪歪扭扭,勉强认得出来是那首青玉案,遗憾地是都被原非白发现并阴着脸立刻用内功化为灰烬,原非白向对碧莹客客气气,也是第次看到他对她发脾气,吓得她差点旧病复发,后来伤好转,无论怎央求,他也不让碧莹进西枫宛。
可能是相处久,刚醒过来那几天,睁眼总见他在旁边满心焦急地看着,眼圈黑黑,还在床前苯苯地喂过几次药,严重烫伤口舌,连开口力气都没有,那还真是哑巴吃黄莲,有苦说不出,只是望着他流眼泪,心说,你绝对是为折磨才生在这世上,可他却以为是伤口发作,满脸痛心唤着赵孟林。
赵孟林自然下子明白怎回事,但碍于原非白面子,也就干笑几声,安慰他几句,然后偷偷开个治烫伤方子给韩先生,原非白拉着手,难受替抹眼泪,像哄布娃娃似地说着:“木槿,别哭,再忍忍,素辉这就去煎药,再喂你喝啊!喝就不疼啊!”
知情众人个个都瞪大眼睛同情地看着,而泪流得更凶。
不过在心里慢慢也不再那怕他,刚练武那阵,有时跟他胡搅蛮C,总是练着练着就变成跳嘻哈舞,或是走月球步。
于是,这个变态原非白,生气就冷冷道,若要出这个宛子,除非能打败素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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