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韩先生又看眼:“三爷,您可要即日起程去洛阳诗会,然后与光潜会合?”
“不错,劳烦韩先生替打点下。”
韩修竹临去前古怪地看眼,而原非白对微笑道:“刚才是唐突,木槿可怪?”
根本不敢看他眼睛,很没用地红着脸,低头摇摇,他抬起下颌来,漂亮凤目温柔地看着,真诚地说道:“本欲带你起去看看洛阳名盛,只是又怕你身经不起这路上舟车劳顿,而且那会诗访友只是其次,欲笼络些文人大儒,为原家造些声势,恐是无暇带你出去四处游玩,这也是你宋二哥妙计,望你见凉。”
只是点头称是,然后溜烟逃走,身后传来原非白快乐笑声,那夜照例失眠。
地再去看那幅画,说实话,他画得真好,等他女人那风头过,想办法让宋明磊帮把这落款给去,然后再拿到市面上去卖,踏雪公子得意之作啊,应是价值连城吧!然后再拿这钱去请原宋明磊和碧莹吃顿,剩下就存到钱庄里……
胡思乱想间,股灼热从腰际传来,原来没提防原非白手不知何时悄悄环上腰,惊抬头,原非白却乘机吻上颈项间:“木槿,你真香。”
啊地惊叫声,这小子莫非热混头,推拒着他膛:“三爷,你……你……多想想那只丑鸭子。”
他忽如头猛兽啃嗜着脖颈,根本不理挣扎,只是在耳边喃喃地说着:“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。”
酥酥麻麻感觉连同无边热意,传遍四肢百骸,向四周看去,哪里还有韦虎影子。
原非白不在这段时间,在西枫苑和玉北斋之间入出自由,但原非珏却又和果尔仁神秘失踪,只好和碧莹整天比着小忠传信快,还是西枫苑飞鸽传书更快些,事实证明,两方人马在传信方面是样快。
永业二年五月十九,南诏接受东庭议和,得无数钱财布
“三爷,光潜飞鸽传书来……。”韩修竹兴冲冲地进得凉亭,撞见这窃玉场面,自然是尴尬地住口,原非白总算放开,窘得满面通红,跳起来就想走,他却像没事人似得,硬环着腰,继续逼挨着他坐下,混小子,你也不嫌热!
原非白自如道:“韩先生,但说无妨。”
韩先生迟疑地看眼,然后说道:“恭喜三爷,光潜计策果然生效,他挑选二十名绝色给南诏光义王,二十万两银子给南诏左丞相苏容,南诏昨日退出锦官城。”
啊!宋二哥果然采用计策,好!
原非白也面露微笑:“好个宋光潜!明日他便回西安城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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