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听不下去,下子浴桶,三娘肥嘟嘟脸在上方惊呼着,躺在桶底无声而笑。
用过早饭,三娘硬是押着坐在梳妆镜前给梳妆,光个头发,她就化个时辰,她给梳个时尚双环扣月髻,梳水鬓长长,上原非白送给东陵玉簪和支步摇簪,本想换件新湖色绫花裙,三娘说是太素色,硬让换上银红纹锦斗绫衫儿,白绫比肩儿,月下白衣水纹绫裙子带织金沿边小幅圆摆,红白相间,甚是漂亮,她又给搽上脂粉,嘴上抹上小醉仙送胭脂,打扮停当,凑近铜镜中,自是从未有过丰艳,不过琢磨着,怎越看,就越像电视
永业二年八月十六,阳光射进房间窗棂,头痛脑胀地睁开眼睛,身边非白早已不见踪影,窜入脑海是昨天连串荒诞遭遇,满心不可思议,怎就跟做场五花八门梦似?
但撑起左臂,那阵阵疼痛和惊心纱布又提醒着,原来昨天不是梦。
今天是和锦绣生辰,打起精神,伸个懒腰,决定好好梳洗下,等锦绣过来陪过生日。
这时三娘大嗓门从屋外传进来:“姑娘可醒,三娘能进来伺候姑娘梳洗吗?”
应声,满面春风三娘进来,身后那两个冷面侍卫端着大桶热水进来:“姑娘净身吧。”
奇道:“三娘,大清早您干吗要让净身啊?”
三娘呵呵笑着:“到底还是个孩子,昨儿个三爷既在你这儿个过夜,总得清洗清洗,三爷今天还专门嘱咐,说是你昨儿受伤,要好好照顾你。”
在床上浑身烧得冒烟,三娘犹自说下去:“三爷也真是,虽说庄子里上上下下都知道,木姑娘早晚是三爷人,但也该给你准备身新嫁衣,你昨儿个还受伤,真是,怎样,爷昨儿个没伤着姑娘吧?”
张张嘴,还没回话,谢三娘已径自扶进大水桶:“不过姑娘别介意,老身打三爷出生就跟在三爷身边,老身看得出来,三爷是越来越离不开姑娘,今儿早,临去紫园给老爷太太定醒之前,三爷还痴痴地站在姑娘门口好会儿哪!临走前,三爷说昨儿个在这儿过夜才知道这西边房子太阴冷,对姑娘身不好,以后姑娘就搬到东边赏心阁那去,和三爷在起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三娘小心翼翼将手搁在桶边,轻轻地替擦拭着身,看耷拉着脸,便又说道:“姑娘莫担心,三爷虽是王公贵胄出身,但绝非寻常少爷,他是老身看过最有情有意孩子,所以老身断言,姑娘跟着三爷定是终身有靠,再说现在锦姑娘也得宠,说不定等姑娘有…….有身孕,还能当上正室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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