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学他嘲讽一笑:“我二哥身上的疤可以开个疤痕展览馆,小放的脸上脑袋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共有二百六十多道,我大哥都一天到晚光着身子向我们炫耀身上有多少光荣的枪伤,刀伤,我们几个都背地里说大哥其实是不敢在燕子军里露的,就你也好意思拿你这张脸来吓女人。”
暗神那张刀疤脸明显得一滞,我恶意地刺激着他:“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媒婆了,老是管我的感情去向,做什么?还有我妹子又管你何事?你莫非从第一次见到了我,便喜欢上我了?”
“你当真是不怕死了,还是被那兄弟俩给惯得真不知道自己长什么德了,除了上面这些个脑子不正常的原家男人,你以为谁还会喜欢你?”暗神哼了一声,双手爬上了我的脖子。
我也冷冷一笑:“那你是喜
出了触目的红色,我惊怒交加:“你将她杀了?”
那白面具冷冷一笑:“谁叫你骗她没看紧你呢。”特工皇妃楚乔传
然后他猛地打横抱起了我,走回了那个温泉,然后将我粗,bao地扔进了进去,我呛了几口水,刚刚爬将起来,没想到那白面具也跳进水里,一把撕了我身上的衣服,我捂着光身子逃到了池子的另一头蹲下,恨恨道:“禽兽。”
对面的白面具紧跟着欺近,拉开了我护的双手,紧在我的身上,他身上的白衫早已被水浸透了,纠结的肌在温泉下泛着红色,抱着我的手臂上西番莲纹身淡淡隐现,他的手粗,bao地抚着我的肌肤,我感受到他灼热的,屈辱的泪再也忍不住地往外冒,本能地叫道:“非白救我。”
话一出口,自己心中也是一惊,是这几天和原非白一起经历了太多了吗?所以会不自觉地呼唤他的名字了?
“你果然跟你妹妹一样水杨花啊,我还一直以为你心里想得是原家那个四傻子呢?”白面具的声音满是讥屑:“朝秦暮楚,现在已将心放在那原非白身上了?。”
“你这个喜欢带面具,穿孝服的变态,你以为你是暗神就能随便控别人的生死了吗?”我恨恨叫道:“这个女孩才几岁,你就杀了她,你不是人。”
“还有,你不准你污辱我妹妹,你这个禽兽!”我愤怒地一把挥去,暗神竟然不闪不避,那脸上的白面具就被我打了下来,落在温泉里,冒着泡地沉了下去。
我一下子惊在哪里,那是一张因为常年没有阳光的极其苍白的面容,面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疤,其中最深的一道刀疤,从眉际开始,一直深深地刻到唇上,一双栗瞳,如鹰目锐利,印着我的惊慌的面孔。
“害怕吗?”他的口气满是嘲讽,微一咧嘴,那道刀疤更如蜈蚣在他脸上爬行,年青的脸分外狰狞:“看惯了踏雪公子的天人之颜,心中可是为我这张脸吓得发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