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这位高人是谁?”果尔仁微微笑:“想必是出自暗宫原家暗人吧。”
张老头也微微躬身,向果尔仁行礼,叹道:“初时在紫园中,曾听闻叶护老大人乃是千古难见忠勇之人,却不知连原家当家人也漏算,原来老大人还是个智勇双全枭雄。”
果尔仁有些变态得意,对张老头点头道:“这位高人也不错,不但能易容在女主陛边这旧不被发现,在宫变之时,活下来,可谓勇将,又能从碎心殿断龙石,也便是死路那端进来,活着带木姑娘到这里,可谓是亘古未见智星,只可惜到如今,智者也罢,勇将也好,似是受重伤,这里机关繁重,带着个女人,敢问高人有几分胜算,能逃出老夫掌心?”
“叶护大人所言甚是,”张老头却轻松笑道:“那可否敢问老大人,这银盒究竟盛着何物,让老大人如此看重呢?”
“好说,”果尔仁上前步,皮袍绸面擦擦手上香芹血迹,“老夫就给木姑娘和这位高人讲个故事吧。”
面前黄金大柜竟然应声而倒,张老头拉闪而出,才险险躲过柜子压覆。
果尔仁,卡玛勒,和张老头七只眼睛,你看,看你,沉默会儿,果尔仁笑:“汉人有句话,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,这回可全明白,木姑娘。”
冷冷道:“汉人还有句话,果先生,也不知道您听没听过,叫做乱臣贼子不得善终。”
果尔仁却哈哈笑:“木姑娘嘴巴还是样能说会道,老夫记得可汗陛下小时候是如何地痴迷于你。”
“也记得可汗陛下小时候,果先生是如何地忠诚果敢,您虽是外族人,全紫园上下人都道果先生是原家忠勇第人,可是如今却变成人人得而诛之叛臣。”
“哼,”果尔仁脸变,恨道:“老夫没有背叛突厥,撒鲁尔才是突厥罪人,是个忘恩负义小人,老夫从小护他如亲生,如今却为忌惮老夫而引入南贼大理,真正叛徒是他。”
“哦?!”正要破口大骂,身后去传来长长地声哦。
原来是那张老头悄无声息地走到身前,挡在前面,他看眼。
呃?!如果没有看错话,他竟然是让闭嘴,听他说。
“叶护大人说得对,也许,撒鲁尔可汗确确是突厥罪人,只是,”却听张老头道:“叶护大人也是非等闲之人哪,早在决定阿史德撒鲁尔练那邪门功夫时,便早早地想到将来有天,他兵强马壮,翻身作主之时若对你不利,于是叶护大人早早地听异人话,瞒过所有人甚至是女太皇,原来天下无敌无相真经,还是有破绽,而这个破绽却是这个银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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