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儿,连氏走向大殿给皇后行大礼。
这是自回到原家后,第次近距离看连氏,年岁同样在她身上刻下痕迹,而那痕迹比相像得要深得多,她鬓边青丝已暗暗染上几丝秋霜,即便敷上再厚粉,下眼窝还是深深地浮肿起来,眼晴虽然仍然漂亮,却已经被经年累月丧女之痛而打磨得毫无光彩,注意到她面色极度苍白,乌黑青丝上虽压着金钗宝钿,但仔细看,竟有几丝些。
锦绣笑容敛下来,起身站起来,按长幼之序微微向连氏微行个礼,而连氏却必须行个完整屈膝礼。
“今日乃是皇上准皇后宴请后宫姐妹,及众贵女前来观赏新衣秀,姐姐即便再有要事,可着人来通禀时,奈何令皇后娘娘及后宫众姐妹,众内外命妃等汝人多时?吾原氏最重礼法,姐姐此举实有违宫闱制,原氏家法
“王妃好眼力。”
原非烟描绘过长凤目淡淡地扫眼,露出丝嘲讽,却没有说话。
忽然,阵低沉当当声从珠帘内传来,同锦绣同扭头看去,阳光正洒向座做功精致西洋琉璃钟,那琉璃置面上正泛着金光,顶部小门大开,个脑袋上梳着个大辫子小丫头木人弹出来,咧着奇怪大笑脸,跟着当当声摇摇晃晃地拍十下小手,然后弹回去。
哎?!这个丫头长得很眼熟啊!
“看着眼熟吗?”锦绣声音在耳边响起,把唬跳,回头看去,她正对扯得意笑脸,任描绘再精致眼睛都挤出条淡淡笑纹来,她对轻笑道:“这琉璃钟有年头吧,当年皇上命连姐姐搬到北斋宫,想起搬走,结果不小心摔次,坏报时小人,皇上便顺水推舟地给姐姐又赏下座更大,听说那钟字还是用象牙和珠宝镶制成呢,却舍不得扔,便着人修缮,索把那个报时小人换成你模样,继续用着,看看像不像你小时候那傻样!”
皇后显然听到们对话,也看着眼那个小人,略惊呼道:“晋王妃年少时便是这副模样吗?……好生……好生可爱。”
然后妙目频频看向,满含深思,猜其实她潜台词是,真想不到你当年好生好生丑陋,是如何泡到原非白大将嗒?
锦绣抿嘴笑得更甜,纤指扬,唤歌舞,却见十几个身着白纱舞伎,手持大拂,来到殿中,跳起宫中流行白鸠舞。
舞乐渐渐舒缓场中气氛,锦绣紫瞳瞟向,明明笑得甜美,却压低声音对道:“当年初被调到夫人房内,就为天没有擦拭此钟,便被她裸杖二十,当时便想,总有日要让她也尝尝被人裸杖滋味。”
正欲笑着回话,倒是宫人来报:“连贵妃娘娘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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