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可以有两种身份,个优秀演员甚至可以扮演截然不同人,但是个人想着说着瞧着心爱之人眼神是不可能改变。
如今他没有穿着九五至尊龙袍锦冠,没朝堂上睥睨天下,傲视群雄,多份深情而专地看着瑶姬,也从来没有见过他有过这善良而沉重表情。
慢慢地抬起头,打算再看眼,没想
那银钟魁站在瑶姬身边,默默地守着她,句话也不说,而瑶姬哭阵,似乎有点呛着,那银钟魁赶紧上前给她端上盏清茶,当时看得真切,他手指非常修长纤美,似般儒雅读书人手指,那盏竟然是莲花纹银杯,上次在东贵楼,见过沈昌宗曾用此杯试毒,然后小心翼翼地承给圣上,听锦绣提过,这是圣上专用之物,连锦绣也得不着,不由心中疑惑,莫非这司马家银钟魁尽可逾制吗?
瑶姬取下面具,恨恨地放在桌上,端起银盏就喝,却见张绝世美丽脸,瓜子脸儿,柳叶眉,长得甚是明艳,只可惜有道淡淡伤疤自额际划到左眉,记得当年也曾见过司马遽脸上亦有长长刀疤,虽不及他长而深,但对于个美貌女子而言,可以想像是何等之痛,心中暗叹,好好人儿,难道是为强迫地留在此地,便强制地扭屈审美观吗?
也难怪司马遽这想让帮司马族人解开他们命运,往司马遽方向看去,却见他面具也正对着。
“好,”银钟魁叹口气:“阿瑶,你先歇歇,过会再来看你。”
银钟魁转身刚走,那瑶姬忽然奔过去,从背后紧紧抱住他,流泪道:“不准走,你不能走,……不让你走。”
果然,女人般都是口是心非东西,哎?!这是哪位诗人说?
余光发现兰生正用种戏谑目光看着,愣,莫非也经常这样?!
正胡思乱想间,那银钟魁倒先软下来,慢慢转过身来,回抱住瑶姬,难受道:“不走,阿瑶,最怕看到你难受。”
瑶姬轻轻地把银面人面具揭下来,那人张略显苍老却俊美脸,没有刀疤,但本能地就低下头去,吓得捂住口,双手,兰生桃花眸闪着丝利芒,嘴角弯出弧嘲笑地看着,好似他就在等这种反应。
认得这张脸,可是为什他在这里,此人并没有留须,明明晌午同原非烟同觐见时,还见过他刚修个新式步须,还笑着夸沈昌宗手艺巧,等原氏男子们凯旋而归时,个个都请沈昌宗修整番,方显皇室美男子本色,也巧那沈昌宗本是剃须匠出身,少年时才开始习武改行,他大笑说沈昌宗学武倒浪费这身好手艺,倒是他这个做主子恁地埋没个人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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