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。”赫舍里对这样判定很是有些意外,罚月份银子或是幽居宫中闭门思过她都想到,而撤去妃号贬为宫奴,这太重。
康熙话还未说完:“朕自有道理。贬她去膳房为奴就是让她知道,这吃食是用来
“皇上,皇上看到只是结果,并不是事实。奴婢和娘娘来时候,此人已经死!这分明是有预谋陷害!请皇上明察。”出言相劝竟是云姑姑。
东珠很意外,相处多日,云姑姑不会不知道自己处处防着她,今儿晚上拉她起下水这心思也并不单纯,可没想到她居然不惜触怒龙威这样为自己辩驳。
康熙面色黯下去,眼皮微不可查地动动,近乎咆哮地呵斥道:“这儿哪里轮得到你个奴才讲话?这宫里有多少事都是你们这些奴才挑唆着主子做。看来今儿事,你也脱不干系。来人,把这贱婢拉出去杖毙!”
杖毙?
“不要。”东珠重重跪在康熙面前,这刻,她才真怕,“皇上,今日之事纵然百口莫辩,也该东珠人承担,是死是活不必扯上别人,求皇上开恩,放她。”
刚进屋,伸手,那人已经没呼吸。
就在此时,皇上和皇后来。
从康熙神色中,东珠知道,这次是她错,她不得不承认,她低估赫舍里。
其实,她想到,康熙也想到,所以他才会突然来到坤宁宫,只是没想到依旧没有能阻止事态发展,那个孩子还是死。
此时,他比任何时候都相信,真凶不是东珠。
不管云姑姑是谁人,东珠都不想她为自己而死。
康熙其实是想丢卒保车,死云姑,东珠便可以轻罚。怎会有这样念头,保她做什?康熙见她如此不领情不免更加气恼。
赫舍里站在旁边直未语,此时开口便令所有人大感意外:“皇上,不管怎样,臣妾与昭妃同长大,情同姐妹,虽然入宫之后有些嫌隙,但臣妾相信无论如何昭妃都不至于杀人灭口。想是这孩子伤在头部,伤得太重,所以没熬过去也是有。臣妾愿为昭妃求情。”
东珠看着赫舍里,对上她目光,东珠疑惑极,如果是她做,她已经达到目,顺水推舟就是,又何必这样惺惺作态呢?可看到她神情如此恳切,难道她也是无辜?
正是百思不得其解之时,只听康熙说道:“既然皇后讲情,便从轻发落。撤去昭妃封号,搬离承乾宫,贬入膳房为粗使杂役。”
会是赫舍里苦肉计吗?
应该也不是。
康熙有些糊涂,他要想想。
借着微弱月光,从赫舍里那端庄凝重脸上,他找到思路,于是他说:“朕只相信亲眼所见事实。”
这句话,便将东珠所有希望封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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