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副小女孩娇啧神情,费扬古心中暗苦:“你还不知自己处境?”
东珠把头偏:“不就是有人想要害死吗?反正这世上最疼人都不在!心里最惦记那个人也不稀罕
心中有气,刚想用训诫口气教训几句,只听房门外面有人轻轻叩两下。“爷,奴才送粥来。”
是贴身侍从乌达。
“进来。”费扬古边回话,面将东珠按到床上,又迅速放好帐子。
乌达端着食盒轻手轻脚地走进来,面把各式小菜和粥放在床边几凳上,面轻声说道:“东珠格格还没醒?”
费扬古轻咳下,看眼帐子,只得点点头。
懒懒地趴在床上,不想睁开眼睛,因为她怕睁眼,所有切都离她而去,不过又是幻梦场。
然而露在空气中背部,在那双微有薄茧双手摆弄下痒得如此难受,于是,她下意识地活动下身体。
“别动。”耳畔传来那个在梦里寻几百个日夜温润声音。
她突然翻过身,如水明眸径直对上他眼,突如其来举动让他无所遁形。果然,他脸下子就变红。
她不管不顾地扑到他怀里,而他两手摊开,低声呵斥:“当心伤口。”他手上还拿着上半药膏。
“先放在这儿,叫成平留心府门内外,会儿要出去趟,这降萼轩安全就交给你们。”
“是。”乌达笑嘻嘻地应,“奴才再去厨房盯着,让他们再做几种格格最爱吃江南点心,特别是那个酒酿双色元子和芙蓉糕。”
“乌达。”费扬古声音如往昔平静,但是却透着丝力度,“不要张扬。府内安置及吃穿用度、对外采买,切要如平常般无二。”
“是。”乌达愣下,随即明白过来,便立即退下。
才听到他步子渐息,东珠便把掀开帘子,嘟着嘴不满地抗议:“为什?还等着吃酒酿元子和芙蓉糕呢!”
“不关事。”在他面前,她永远像个孩子。他越羞涩,越拒绝,她就越是撒娇地缠紧他脖子,“那不是该管,那是你事。”
他很无奈,两只手依旧僵硬地摊开着,她背还露着,光洁白皙像块美得不能再美上等羊脂玉,又像是块如丝般柔滑雪缎,虽然那上面有些被树枝和碎石划过带着血色痕迹,但丝毫不影响那分让人惊心美丽。
刚上药,他也不能随便拿被子来给她盖上。但是君子须非礼勿视,所以他既不能轻易触碰她身体又不能直视,所以他很无奈。
而东珠则认准他无奈,更加肆意地窝在他怀里享受着这分难得温存。
“你得对好点儿,这刻可是拿命换来。”她越发娇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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