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笑:“公主不必害羞。自是那些女人看讷尔杜如今只宠着公主人,心里犯酸罢。可是她们那些人在乎真是讷尔杜多跟她们睡晚吗?她们面上争宠,其实不过是争地位、争钱财罢。所以,‘夫宠’公主可以牢牢抓在手里,但是地位与钱财不必吝惜,这样各得其所,家里便太平。”
“你是说?”公主愣又愣,“原来这侍寝之事府里都是排着日子,轮到哪日是哪个人,讷尔杜就会到谁房里去,第二日那人饭菜就会与主子样,当然也会免不有些赏赐。”
“现在讷尔杜自然是不去她们那里,每天都会去陪公主,那公主可以按照原来排日子,占谁就补给谁,依然
风格,甚至是在他落子之前就已算出他招式,这样才能防范,才能与之相对。让你说那些话,是因为对讷尔杜有解,知道他想要是什,他怕又是什。所以让你说那些话,将他想要给他,又打消他顾虑。你句句说在他心坎上,他怎会不觉得贴心呢?”
“那些?是他想?他真早就希望不以公主身份和规矩来对他?那他为什又要娶公主?”翠花公主仿佛很是疑惑。
“天下没有个男人想娶公主。也不是公主,其实天下没有个男人想娶身份高于自己女人,或者说是他们不喜欢因为身份而成婚事。”东珠极为耐心地解释,“婚姻原来就是两个人因为相互喜欢而愿意朝夕相对、执手到老。特别是男人,他们更希望他们女人仰视他,尊敬他,依靠他。女人越是弱小、越是卑微,越容易得到男人保护与爱怜。反之,他们会觉得有负担。”
“是这样啊?”翠花公主细细琢磨着东珠话。
东珠拉着翠花公主站在自己这侧,换个角度重新审视这盘棋。“你仔细看看,这棋真走投无路吗?”
翠花公主看又看,忽然豁然开朗,她用手指指,东珠微微点头,亲手递给她粒棋子。翠花公主将那棋子放在那看似十分不起眼地方。
“如此,这盘棋不是就活吗?”东珠面露顽皮微笑,“当你觉得走不通时候,你要换个角度,站在你对手位置上,想想下步他会怎走,他是不是把所有漏洞都补上,他是不是每个机会都抓住。这样,你才能从中发现你机会。”
翠花公主连连点头:“懂。”
“你府里事情,也可以按照这个思路去想想,那些庶妻侍妾对公主管家不满,暗地里使绊儿不支持,这只是表面上。公主要仔细想想,她们真正在乎是什?”东珠慢慢启发着翠花公主。
“她们。”翠花公主脸又红起来,这次红到脖子根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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