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鳌拜仿佛并不满意:“都没吃饭是怎着,皇上面前回话,这样有气无力,是在讨赏还是要讨打?再问你们遍,他有没有罪?”
“有!”这次,异口同声,声势如钟。
“皇上刚亲政,就敢藐视皇上,咱们能容忍吗?”鳌拜紧走两步,站在正中央,振臂高呼,“誓死替皇上维护威仪!谁敢藐视皇威,就是等死敌!”
“就是等死敌。”
苏克萨哈此时立即慌神,他没有想到鳌拜有如此大胆子敢在朝堂之上代天子行令,更如此公然颠倒黑白左右言路,他立即开口为自己辩护:“苍天为证,苏克萨哈绝无半分藐视皇威之心,苏克萨哈此举……”
退,同时再次向皇上以及太皇太后表示忠心。
然而,这点,他明白,皇上明白,鳌拜与遏必隆更是心如明镜。
如果他们三人想法致,这倒真是步两全其美好棋,偏偏鳌拜并不想就此从朝堂上退出,他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苏克萨哈罗织心怀*诈、久蓄异志、欺藐幼主、不愿归政等二十四款罪名,并当即在朝堂上向皇上提出应将苏克萨哈处以凌迟、族诛之刑。
时间,大殿之上如至深冬,寒气逼人。
众人皆不敢言。
“苍天为证?们这些人眼睛都瞎不能见证也就罢,皇上好端端地坐在这里,皇上都不能为你见证吗?还是说,你觉得皇上委屈你?”鳌拜寸步不让,他直接走到苏克萨哈面前,用手狠狠戳着他胸口,“真想剖开你胸膛看看,你这腔子里流是黑还是红。还说没有藐视皇上,皇上才亲政两天,多少大事等着皇上来裁定,你却在这个时候要去给先皇守陵,你是去守陵还是去添堵?你是想说先皇看错人,不该把江山传给皇上吗?所以你没有用武之地,只能去守陵?”
“根本没有这个意思。只是……”苏克萨哈向才思敏捷,只是没有想到鳌拜今日如此胡搅蛮缠,他汗如雨下。
“你只是什?”鳌拜阵冷笑,“你想说你这是功成身退,还是见好就收?”
鳌拜突然把揪住苏克萨哈衣领,拉着他来到皇上御座
皇上冷冷地看着鳌拜:“鳌卿辅以为苏卿果然有罪?”
“自然有罪,且罪大恶极。”鳌拜面不改色。
“朕以为……”皇上原想说句折中话来缓和下氛围,没承想他话还未说完,已被鳌拜打断。
“皇上刚刚问奴才意见,奴才却不敢言堂,如今还是看看朝中百官意见吧。”鳌拜出列,站在大殿之上环视四周,炯炯目光在众大臣面上扫过,“你们说,皇上才刚刚亲政,苏克萨哈便自请去给先皇守灵,他这是不是藐视皇上?”
“是。”朝臣中果然有半数以上声音附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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