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让他额娘景仁宫康妃吓破胆。
他直怀疑额娘与此事有关,而这个主意似乎就是那个吴良辅出,可是他没有证据,他曾经庆幸自己没有证据,因为如果有,自然难保别人不知道。
如果那样,自己这个帝位就来得太滑稽。
“皇上,皇上。”顾问行见皇上面色惨白,目光呆滞,以为他是担心昭妃,生怕他口气儿上不来晕厥过去,立即连连给他抚背顺气儿。
“你说所有人都被带到宫正司问话?”皇上缓过神来,“能问出什来,那些奴婢又不懂字画,况且昭妃平时对她们极好,想来不会胡乱攀扯。”
又是哪个嘴快奴才说出去,你去给朕查清楚,查到谁,这次绝不轻饶,定重重打死。”
“万岁爷,知道您心疼昭妃娘娘,可是咱也不能乱规矩不是?”顾问行好言相劝,“那宫正司权力可大着呢,别说昭妃娘娘,就是有人投书指正皇后,她们也可以查。当年先皇那时候,那皇贵妃可是被先皇捧在手心上,宫中上下谁不知道,就连皇后和皇太后都无法干涉。然而当淑惠妃娘娘向宫正司告发皇贵妃宫里有宫女与太监对食*乱,那怎着,宫正司查下来,先皇和皇太后也没办法阻拦。正是因为那桩子事,闹个天翻地覆,皇贵妃之父不就是因为那桩事活活给憋屈死吗?”
皇上并不记得顾问行所说前朝那桩丑闻,但是他对顾问行接下来说话却感觉历历在目。
“还有那年。宫正司查四阿哥荣亲王之死那件事,最后查到先帝瑾贵人和废后,这都是跟太皇太后连着亲从科尔沁来尊贵人,可是那又怎样,还不是赐死。”
这桩事情,他又怎会忘记呢。
顾问行苦着脸,心想宫正司那些拷问法子皇上自然是不清楚,他也没法跟皇上说。
“对,去,快去朕寝宫,就在炕桌上,快把那幅画给朕拿过来。”皇上想是,如果没有这幅画,任何人都治不昭妃罪。
顾问行听闻立即扑通声跪在地上:“回皇上话,宫正司宫正已经亲自将那幅画取走。”
“什?”皇上大惊,“你……你怎会让他们取走?你是死人啊!”
“皇上息怒,当时奴才和曹寅不是奉皇上
场天花因他而起,却最终夺去已被立为储君四阿哥命。
人人都说四阿哥福薄,说三阿哥命硬。
而事实上,是瑾贵人趁着康妃去西华门外探视出痘三阿哥之机,改扮随行宫女,骗得三阿哥手中玩具和贴身小肚兜。回宫后又买通四阿哥位乳母,把小肚兜给四阿哥穿上,把玩具放到四阿哥枕边。
四阿哥果然也得天花……
事情查到此,以瑾贵人和废后死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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