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强迫自己不断重复这
“就算动心又如何?你能左右他命运吗?”那侍女声音十分低沉,“你实在不该留下这个孩子,留着他总是祸害,眼瞅着这鳌府就要树倒猢狲散。原本那个时候,太皇太后论功行赏,你定会有更好归宿,可是若你身上带着鳌拜种,以后可怎办呢?”
其其格深深吸口气,像是在给自己打气:“也许,可以带着他归隐山林不问世事。好歹跟大人场,不管太皇太后认为他是什,也不管天下人如何看他,他确确是心中巴图鲁。能给他留下点骨血,也算这几年没白得他宠爱。”
“痴人说梦。过不两个月等你肚子藏不,还不是要面对碗红花?太皇太后绝不会允许你带着这个孩子和这些秘密留在世上。”那侍女面上冷冷,“好,赶紧收拾收拾,车马早在后角门候着,你赶紧带着那东西入宫去吧。”
其其格万分迟疑:“韩姬,真要这样做吗?”
“由得你选吗?”被唤韩姬侍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“想想巴雅,想想以前那些事,你现在想收手不干,太晚!”
朝政。
“来人起初并没说是有什事,但是小塞些银子悄悄打听下,好像太皇太后因为什事情跟皇上起争执,下子病倒,如今几位近支亲王也已经入宫。”齐日迈做事果然周道。
鳌拜点点头:“原来如此。看来是要咱们这些人去做说客。也罢,老夫就走趟。”
“老爷。”其其格从内室走出来,也顾不得齐日迈在场,紧紧拉住鳌拜衣袖,“天都这晚还是别去,有什事情明儿天亮再说也不迟啊。”
“这叫什话?太皇太后宣召入宫,能等到明天吗?”鳌拜拍拍其其格手,“好,你安心睡,去去就回。”
“太晚?”其其格呢喃着,人也有些恍惚起来,“是,是太晚。”
夜色,是夜行者最好掩护。
在夜色掩衬下,其其格抱着个蓝布包袱悄悄出鳌府从后角门上那辆早已等候着马车,随即路飞驰往皇宫而去。
其其格手轻轻放在自己肚子上,她害怕这样颠簸会伤他,可是她没有办法让马车慢些、稳些。
她只能按照那个人早已经确定棋谱来行走每步,她是个棋子,她只是个棋子。
其其格满脸忧虑还想再劝,只是鳌拜已经命人为他更换朝服。
穿戴妥当之后,鳌拜出房门,临还特意再三叮嘱其其格要早些就寝。
看着他那宽阔厚实身影渐渐消失在无尽夜色当中,其其格已然泪流满面。
“你动心?”其其格身边侍女冷不丁说道。
“没有。”其其格赶紧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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