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公主,快起来吧。”苏麻伸手去扶,却被翠花公主挣脱:“太皇太后,您且看看这屋里跪着人吧,都是为给昭妃娘娘求情。您就网开面吧!翠花求求您!”
翠花公主面说,面拜,神情悲痛急切。
“苏麻喇姑,这就是你调教出来大清朝长公主啊!”太皇太后面色由怒转悲,却让人更加心惊。
苏麻喇姑却不敢说上半个字,只是对着翠花公主拜下去。长公主当即吓呆,只叫句“嬷嬷”便泣不成声。
“皇后,你也跟她们个心思?”太皇太后转话锋,只把凌厉目光对上赫舍里。
阿玛身边人问,他们说阿玛早直接上朝去,并没打算去替长姐求情。”纳敏已然泣不成声。
遏夫人只觉得天旋地转,再看屋里众人自舒舒觉罗以下全都跪下来,自知所言非虚。
慈宁宫中,皇后以下,仁妃、福贵人、贤贵人,甚至是已怀有身孕荣常在都在太皇太后座前跪下去,太皇太后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过,未说语,只是摇头。
仁宪皇太后坐在下首,也不敢多言。
端敏格格几次想开口,无奈却被仁宪皇太后再三暗示,也只得暗暗忍下。
赫舍里微颔首:“回太皇太后话,臣妾今日与仁妃等人前来为昭妃求情,那是因为念着昔日姐妹情分。所以这情定是要来求。然而诸事不能因情废理,昭妃殴伤圣驾是事实,与外臣私相传递也是事实,不管其初衷如何无辜,却着实犯宫规。臣妾知道,不管是平民之家,还是天子庙堂,有错必罚,有功必赏,赏罚分明,才能服众。”
皇后番话讲完,众人皆面面相觑,虽然鸦雀无声,但目光中闪过何止万语千言。
仁妃低垂着头,用帕子轻轻擦拭着眼角,强忍着才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贤贵人眼中含着莫名
“苏麻喇姑,去把荣常在扶起来。”太皇太后许久之后才说这样句。
苏麻喇姑还未走到荣常在身边,仁妃和皇后已然先扶住她。
“太皇太后。”自殿外跌跌撞撞闯进来正是长公主翠花,她身后跟着嬷嬷与宫女皆面色惨白。
苏麻看到翠花公主入内,心中暗暗发紧,拦在前头面给公主请安,面拿眼色暗示她不要多说,可是翠花公主仍是扑通声跪在当场。“太皇太后,都是翠花不好,此事前因后果太皇太后是最清楚不过,切皆因翠花而起,昭妃娘娘只是为让翠花安心,她实在没有别心思,实在不该受如此重罚。”
“你当然有错。可如今你已经是出嫁人,是讷尔杜媳妇。你错也自有他瓜尔佳氏家规、族规管着,再不济也有宗人府。哀家不愿多说,你起来吧。”太皇太后沉脸,口气也甚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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