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儿看得愣,蕊香也很是意外,悄悄将竹韵拉过来:“还是你有办法,竟然能请太医院院使大人前来给咱们娘娘诊治。以往院使只负责皇上龙脉,就是太皇太后、皇后也就是由院判料理。想不到,你竟把院使大人请来!看院子里这位爷服侍,正是御前等侍卫,难不成,你惊动皇上?”
竹韵摇摇头:“回头再说,先看看主子身体吧。”
两人回到内室,看到孙之鼎已为惠贵人诊过脉。孙之鼎表情如常,不能从神色出看出端倪,他这样平静,倒让两人安心不少。
“你们是侍候惠主子近身宫女,你们可知道惠主子最后次月事是何时来?”孙之鼎问。
蕊香听,下子愣住,孙之鼎虽然贵为太医院使,是太医院最高长官,但是却很是年轻,蕊香平日里见太医们都是头发花白长者,也相熟得多,即使这样,也没有人像孙之鼎问得这般直接。
正在无奈之际,忽见太医院院使正房,孙之鼎拿着个药箱走出来,他边走边交代身旁跟着医士们:“本使要退班,你们都各自警醒些。这两日连着大宴,要提前给各宫主子们配好醒酒汤和消食丸。再者,御膳房那边药膳也要盯好,每道菜都得留出待查份例来。你等,切记。”
“是。”医士们齐声声应着,又喊道,“下官等恭送院使大人退班!”
费扬古见,立即迎上前来:“孙兄!”
“嘘,你且别作声,你们先出宫去,随后就到。”孙之鼎悄悄吩咐。
费扬古会意,当下便引着竹韵出太医院。
蕊香脸红起来,怔愣间便把目光对上竹韵。
竹韵也很意外。
孙之鼎只得说道:“医者父母心,实话对你们说,惠主子身体如果不好好医治,大限也就这三两日,你们还顾忌什?”
竹韵听,便把心横:“回大人话,家主子最后次月事正是冬至,那日在冰场上受寒,又被摔下,所以便不太好。太医们调养这些天,仍然没止。”
孙之鼎摇
在宫门口,费扬古已备好车马,不会儿便见孙之鼎出宫,费扬古接过他药箱交给竹韵放在马车上,又将马缰绳递给孙之鼎。他二人骑马,竹韵乘车,这样来脚程便快许多,不会儿,就到后海园子。
孙之鼎在屋内为惠贵人诊治。
费扬古则在院内站立。
竹韵想请费扬古入内,又想,他这样肯定是为避嫌,便搬把椅子放在院子里,又倒杯滚烫热茶递给费扬古:“忙这会子,还不知大人如何称谓,先喝杯热茶吧。只是们这里条件简陋,茶也不好,大人见谅。”
费扬古淡淡笑,把茶接过来,只说句:“多谢姑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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