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扬古抱拳:“不管怎样,今儿事,谢!”
“哎,对,刚忘记问,你怎和惠贵人搭上?记得你向是与昭妃……还有青阑不清不楚,这怎又跟惠贵人……”孙之鼎副莫名其妙样子。
费扬古脸沉:“你胡说些什!”
孙之鼎笑笑:“呦,真急啦?别急,是好意,明儿这事闹起来,总免不有心人会问是怎来给惠贵人看诊,这样无论如何也会把你牵连进来。”
费扬古神色略缓,秀眉扬:“在乾清宫刚退班,正瞧见惠主子身边宫人
须来谢你吗?”
“呸!”孙之鼎瞪他眼,“你说这话,也太没良心。若不是为你,说不定现在还在哪里逍遥呢,用得着这浑水吗?再者,要济世救人,就天桥义诊去,那救个是个,货真价实,可不像现在。”
“怎?”费扬古感觉孙之鼎话里意思,“依你看这惠贵人病有古怪?”
“切!还没见到人,只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肯定有问题。个普通‘月事不调’,以梁之惠医术,哪至于治这长时间?这厮也太可恶,真是累太医院名声。”孙之鼎又道,“都赖你,本来在太医院只是领个闲差,混日子领俸禄罢,你非要出头当这个院使,搞得现在压力忒大啦!唉,这些年,这太医院明里暗里这些乌七八遭事情,原本是睁只眼,闭只眼。现在可好,是院使,甭管谁出事,搞不好都得受牵连。”
费扬古哼声:“可没让你出头。”
“是,你是没让出头,可是那昭妃娘娘是谁啊,师娘心尖宝。她受伤,明明有法子能治,难不成要看那些庸医把她治坏不成?这是为谁啊!真是!等师父、师娘从南边回来,你看不跟他们诉苦去!”孙之鼎越发愤愤。
“行,扯那远做什,眼下你打算怎办?”费扬古有些不耐烦。
“得回去仔细看看梁之惠药案,如今他是误诊还是刻意而为眼下还说不好,再者也得看看家老爷子跟这事有没有关系。若是家老爷子没牵涉其中,那就简单。就拿梁之惠开刀,彻底整整太医院风气。若是家老爷子……那就没招,只得放他马。但不管怎样,得先把惠贵人救再说,什主子娘娘,说到底不过才十三四岁小姑娘,看着也真是不忍心。”孙之鼎叹口气。
费扬古淡淡笑:“你师父、师娘果然没有看错人,也没有看错人,你心是最好。”
“呸!”孙之鼎啐口,“你少占便宜,师父、师娘那是何等人物,你也配跟他们班。去去去,赶紧回家吧,别在这里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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