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叹口气:“这不就得,你对阿玛不放心,嘴里却口口声声对如何如何,身为遏必隆之女,这是此生也改不事实,血浓于水,你让如何自处?”
皇上并不气馁:“那,你信你阿玛要谋反吗?”
“谋反?当然不会!”东珠高声反驳。
皇上笑:“这不就结吗?朕对遏必隆、对鳌拜不放心,并非因为与他们有私仇,他们位高权重,掌国家神器,举动要造福百姓,要祸害千秋。其实不只他们,只要是身处关键位置高官权臣,朕都不可能真正放心,都会防着。但只要他们不造次,不谋反,朕自会礼待。现在又不是两下里要血溅当场,你又何必耿耿于怀?”
听皇上如此番话,东珠确实心安多,几个月没见,皇上于政治上倒真是长进颇多,这番话真像仁君所为。
上知道东珠心,也知道自己心,可是皇上知道吗?在你之间,有些东西横在那里,是永远不可能消失。”
康熙似乎并不意外:“朕知道,在你心里藏着很多人、很多事。但是,那些人和事是阻隔不们。”
东珠秀眉紧蹙:“可是……”
康熙摇摇头:“没有什可是,你心思有时候太重,担心都是未曾真正发生。有些事情,没发生前,们不必担心惧怕。发生,直面就是。若是为些捕风捉影未曾发生事情,就左思右想,连眼下日子都过不好,岂非庸人?”
“皇上。”东珠狠下心,“那些事情不是捕风捉影,是真实存在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东珠仍然呢喃着。
“好!”皇上不禁伸手在东珠额上轻叩下,“哪有你这样,挖空心思要拒绝朕,提出问题朕都解决,你还不认命,还要倔,你要倔到什时候呢?”
“?”东珠无言
“那,你现在就告诉朕,你在咸安宫也待那些时日,你告诉,你查清吗?你玛嬷之死与太皇太后有关系吗?”皇上虽未恼,但也有些气急,直接问道。
东珠没料皇上直接至此,下子答不上来,只好老实回道:“现在还没查清。”
“你这是疑心生暗鬼,到现在还没查清。朕相信三十年之后,你仍会这样答朕。可是中间这三十年光阴,你就打算这样过?”天子脸上执着神态很是让人感动。
东珠不好将在咸安宫搜集来那些支离破碎信息告诉皇上,她并不想打草惊蛇,也不想以自己揣测结果告诉皇上,因为那样没有半分好处,也不可能捍动那个人。于是她打算换个话题:“不论这件事,东珠只问皇上,现在,皇上对阿玛可真正放心?”
出人意料,皇上不假思索地回道:“朕不瞒你,对遏必隆、鳌拜,朕不能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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