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点点头:“自然知道你性子,是最真、最善。”
仁妃叹口气:“你也不必赞。今儿多说两句,说得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,但只求你闲时候,多想想。”
仁妃少有如此无奈与哀怨,倒让东珠很是意外,便示意宁香与春茵二人退下。
屋里没别人,仁妃继续说道:“这时间说快也快,想想三年前,你二人同待选,同封妃又同入宫,到今天已经整整三年。你说,咱们在这宫中,还能有几个三年?”
“你今儿这是怎?”东珠见仁妃眼中竟然有泪光闪过,下意识地伸手去抹,却被仁妃拉住。
思想要落选,实在没必要去给其他秀女下毒,可这易氏与董氏二人与阿珲也没有什冤仇,照理说也不会胡乱攀扯。
东珠这里心烦意乱,只听外间屋里云姑姑声音响起:“仁妃娘娘金安!”
话音刚落,仁妃便已经入内室。
“今儿看着气色比昨日好多。”仁妃走进来,挨着东珠坐下,细细打量起来。
东珠听她话里意思,自知这两日自己躺着,仁妃想来也是往来照顾,心下便很是感激,拉着仁妃手:“不是什大病,还劳你过来看。”
“好珠珠,你是知道,从小就全心全意爱着皇上。这种全心全意,让有时候都迷失自己,不知道自己存在。可是很清楚,皇上好,就好;皇上高兴,就高兴。皇上喜欢人、想做事,就是锦珍期盼。”仁妃轻轻拉着东珠手,“很庆幸,皇上心中最爱是你。”
“锦珍,你今儿这到底是怎?好端端,怎大发感慨?”东珠被仁妃告白弄得越发没头没脑。
“想说,你看这几日储秀宫里那些秀女闹成这个样子,心里就害怕。三年届秀女入宫,以后也不知这宫里还要有多少女人进来,日后少不得天天见她们弄宠争风,想来这宫里日子怕是更难过。再看眼下,皇后已经有孕,而那福贵人,你是知道,她也并非良善之辈。那惠贵人经上次误诊事情,性情
仁妃看着东珠,眼中尽是忧虑,神情极是怅然,幽幽说道:“咱们自小起长大,进宫之后又是常来常往,你又何苦跟见外?再说,也不仅担心你,还有皇上。”
“皇上?”东珠莫名其妙。
仁妃笑笑,笑容之中浸满苦涩:“你睡着,自然什都不知道。可是,珠珠,你醒来以后,还要装糊涂吗?你若有精神管那些乱七八糟烦心事,为什不好好理理你和皇上事?”
“和皇上事?”东珠越发糊涂。
仁妃摇摇头,脸惋惜:“珠珠,你是知道这个人,什事情要不说,都只藏在心里,若说出来,便都是真心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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