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三年,朱高炽没有靠内侍相搀扶,而是自己走入殿内。
那,切都不必说。
朱棣看眼若微,而此时她低着头,盯着自己裙摆,看不到她面上表情,但是朱棣憋气得很,这小丫头肯定是在得意地偷笑,不过切都不重要,他知道,困扰多日易储之事可以作罢,太子可以站起来,大明国不会出现被抬着上殿储君,朱棣又看眼汉王,他脸上难掩失望之色。朱棣心中暗自叹息,虽然高煦最像自己年轻时,但是,他毕竟差些,这样心计与心胸,终不足以让自己废弃高炽而改立他为太子。
多日纠集在起烦恼,居然让个小小她给化解,朱棣暗暗叹息。
于是,不赏不罚,若微有惊无险地在圣前度过这场变故。
“太子殿下有恙在身,久卧床榻,仍然忧心百姓,所以若微虽然自知,无论如何这皇宫大内也轮不到小小女子逞强出头,然而却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为太子殿下拟方配药,只是因为听到太子殿下口中所念诗句,想着太子殿下居然自比病牛,心中定是凄苦得很,殿下病体之身还能心挂寄百姓,正所谓为人人,那人人自然也可以为,所以,小女才会尽心试。”
朱棣收回思绪,凝神而望,不由失笑:“你?你真以为你能救得太子殿下?太医院太医调理这长时间,难道还不如你个十岁幼童?”
若微望着天子,展颜笑,尽露天真之态,“其实此症并非难治,只是那些太医太过担心,而若微心无旁骛,自可以放手搏,效果也就不同。”
汉王殿下刚待开口,而朱棣此时反而有兴致:“你真有如此把握?你可知道,不管太子殿下之症有无改善,你都要重重被罚!”
若微抬眼看着朱棣,终于眼帘低垂,点点头,“太子殿下好,若微甘愿领罚,太子殿下未愈,若微自然罪责难逃,也该罚。”
转眼就到端午。
这是若微进宫以来,度过第个重要节日。
每年端午节,皇帝都会在三大殿宴请群臣,而后宫之中也会有相应宴会和庆祝活动。
若微很早就想好,自己人微位卑,名为公主伴读,实则备位东宫,以待成年后与朱瞻基相
朱棣点点头:“如此,就罚你……”
此时执守太监又进得殿内起奏:“陛下,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求见!”
朱棣面上沉,眼光扫过若微,本以为在她脸上会看到丝如释重负轻松,然而让他诧异和失望是她那双小小粉面神色依旧。
“宣。”朱棣道。
太子与太子妃双双进殿。那瞬,不仅是汉王,就是朱棣也颇为意外,都说天子喜怒不行于色,而此时朱棣失态,他脱口而出,“炽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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