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只有强作镇静,如她所说,做好准备,只等着她来看。
平生以来第次接受这样检查,气味、颜色,甚至她还以手轻触花萼之弹性与柔软程度,饶是胡善祥平时向大度爽朗,此时也满面通红,眼中含泪。
她,面色含笑:“姑娘莫惊,入宫待选,都是这样,别说是给皇太孙选妃,就是这宫里粗使宫女,也要验个明白,才能入内。”
胡善祥抿着嘴唇,眉头微皱,不禁想起今早临出门时,娘亲叮嘱:“女儿此去,不仅是为自己,也是为咱们胡家上上下下这几十口子人,不求荣宠,但求平安,宫中比不得家中,规矩大,人口多,少不要受些委屈,女儿就多担待吧!”
想到此,便把心横,衣裳尽褪,站在她面前。那嬷嬷仔细打量,手中不知何时多把玉尺:“肩广尺六寸,臀视肩广减三寸,不痔不疡。”
面看面又说:“目波澄鲜,眉妩连卷,朱口皓齿,修耳悬鼻,辅靥颐颔,位置均适。”
另外人则详细记录在案。
她目光由上及下:“规前方后,筑脂刻玉,脐容半寸许珠,胸乳菽发。”
胡善祥不免有些云里雾里,先是想着这词藻运用得如此美妙,随后细细品味,方觉得那是在形容自己,又不免有些汗颜。
随后,那中年嬷嬷指指帘后张美人榻,“请姑娘走过去躺在上面。”
胡善祥如依而行。
“弓腿!”她语气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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