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游戏,可是对他们而言,就是灭顶之灾。”“母后,这是为什?祁镇不懂,祁镇真不懂。
祁镇只知道自己不会输,所以才会答应祁钰条件,可是没想到竟会真输,不甘心,也不舍得将父皇送给云驹送给他,所以……”朱祁镇此时就是个惊惶失措男孩,像成千上万做错事情孩子样,眼神儿中有不安,有惶恐还有丝悔意。
若微拉过他手,牵着他走出西暖阁,步入东暖阁书房,直到龙椅前,“两个时辰前,你还让祁镇与你同坐在这龙椅上,你知道吗?就这个动作,你书房里所有人都会死。”“母后?”不出意料,朱祁镇目光里全是惊慌。
“你看看这龙椅上龙雕,与那些椅子有什不同?”若微伸手指着屋内南北两侧相对而设十二张黑漆木椅。
“大些,有龙,还铺着明黄色褥垫和引枕!”朱祁镇喃喃地回答。
“是,这是龙椅,是天子才能坐,象征着无上权力,还有大明江山与社稷,这切,你能与他人分享吗?”若微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明白,她只是记得朱瞻基第次随朱棣北征时候,好像只比现在祁镇大两岁。
所以他应该能懂。
朱祁镇目光从黑漆木椅上移到龙案之后龙椅上,怔怔地看好久,他仿佛明白,他点点头,“儿臣明白,是儿臣错。帝王之家没有玩笑,也没有随意允诺。”若微心中稍稍松口气,“你以为自己不会输,所以把心爱云驹许给别人当赌注,可是赌都是有风险。在允诺前就要想清楚,自己是不是能够承担输结果。今天人家拿云驹跟你赌,你输,你知道心疼想反悔,可是祁钰说得对――君无戏言,不管你有多心痛,这云驹从今天开始就是祁钰。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天,人家拿江山跟你来赌,你固然胜券在握,可是,你能赌吗?”
“不能。因为赌就有风险!”朱祁镇仿佛明白,可是转念想又糊涂,“可是以前父皇教祁镇下棋时候说过,不要想着输赢,只要用心去下,就会找到克敌制胜法子,想多反而会顾虑重重影响思路。”若微不知该如何对他说,这个孩子似乎太聪明,你跟他讲任何道理他都能举出反例来驳,如果他愚钝些,反倒是件好事。
想又想,她只得说道:“你跟父皇下棋,跟弟弟比射箭,都是闲趣,无伤大局。可你是皇上,皇上举手投足谈话之间无不牵动着国体。以后批阅奏折,在朝堂上议政裁夺事务,言行都牵动着万千百姓福祉,不能有丝毫侥幸,定要三思而后动。就像今天,你玩笑之举,有数十条性命为你连累,你不杀伯仁,伯仁因你而死,你懂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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