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微面色铁青,神情诡异地盯着他,口中下意识地逸出几个字:“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……”
顾成殊微微皱眉,盯着她问:“什意思?”
她如梦初醒,立即撇过头去。随即,她又想起婚礼那天顶着所有人异样眼光时,那种失婚痛苦狼狈,让她声音嘶哑,嘴角带上丝扭曲冷笑:“然而实际上,你妈妈死与她,叶深深,脱不开关系。”
顾成殊抬起睫毛,目光从那浓长睫毛下盯着她。虽然只有片刻便移开目光,但路微已经感觉到微微寒意。她顿时后悔,自己不应该将这些宣诸于口。
“如果你今天过来只是为说这些话,那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面前。”顾成殊声音缓慢而清晰,仿佛在下裁决般,带着不容置疑冰冷。
自己胸口,无法宣泄。许久,她才别开头,悻悻地说:“别装,大家心知肚明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今日又何必来兴师问罪?”他若无其事地伸下手腕,继续做自己数独题,“心知肚明就不应该宣之以口,大家都是文明人,彼此好看些。”
“文明人?有哪个文明人会在结婚当日丢下未婚妻和满堂宾客,个人离开。”
“好吧,错,确实不是文明人,当然你也不是。”顾成殊非常爽快地承认自己错误,“没有哪个文明人会冒充别人寻找五年之久女孩,然后在他听到母亲遗言之后,趁虚而入提议结婚。”
路微脸色青阵紫阵,直瞪着他许久,才转开自己脸:“然而最终决定结婚人是你自己。”
路微声音开始颤抖起来:“顾成殊,你不应该为个摆地摊穷鬼这样对。”
“在看来,青鸟卖也只不过是地摊货而已。”顾成殊冷冷地说。
路微胸口急剧起伏,脸色铁青,许久,她抓过自己包,作出想要走姿势:“你等着瞧吧,那个叶深深,压根不可能留在工作室。敢肯定,她会是第个被赶出去人。”
“在你对她动手脚之前,先考虑好自己能否留下来吧。”顾成殊轻描淡写地说,“据所知,你所有凭借,除你家世,不过是你曾经在国际上获得那个小奖项——然而你也知道,自己那个奖是怎得来。”
路微咬牙从唇缝间挤出几个字:“有本事,她别靠男人替她铺路,别靠你和沈暨。”
“决定,是按照母亲遗言,和她指定人结婚。”
路微声音顿时尖锐起来:“所以,你确定会和叶深深结婚?”
顾成殊握笔手停停,声音更加冷淡:“会考虑。”
气氛下子冷下来,路微脸上露出难堪羞愤:“因为你母亲遗言?”
他毫不迟疑: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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