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同意取消。”
顾成殊声音从她身后传来,往常清冷语调此时只剩下温柔,令这独断专行语句也带上保护宠溺意昧。
叶深深望着不知什时候站在自己身后顾成殊,不敢置信错愕与无法言喻喜悦让她不知所措。她许久说不出话,竭力张张唇,却也吐不出任何声音来。
顾成殊走上来,将她紧紧拥在怀中,紧得让她几乎缺氧,大脑片空白,也不知道现在是在梦里,还是在真实世界。
她感觉到顾成殊俯头温柔亲吻她鬓发,灼热气息在她脸颊与发根急促流动,显然他也和她样激动,心跳急促而激烈。
只蝉,在黑暗地底蛰伏七年,今曰就是她初见天日,发出第声暸亮叫声时刻。
如果错过今曰,或许她以后,再也没有机会,向这个世界展示自己最清亮声音。或许她会就此沉陷在黑暗之中,永远也没有爬出来机会。
但叶深深,终究已不再是当年软绵绵叶深深。她话出口,便是下决心,再没有任何迟疑。
所以她放下自己手,仰头长长吸气,竭力将自己眼角模糊水汽驱散。她望着碧蓝天空,动不动地盯着那上面轻淡白云许久,以平静口吻地问沈暨:“几点?”
沈暨怔怔,才回答她:“快七点。”
叶深深虚弱地抓着他衣袖,恍惚地问:“你……你不是去纽约吗?”
“是,父亲是想要调虎离山。可惜在前往机场路上看那边发过来资料后,很快就发现破绽,那上面数据虽然做得高明,好像那边资金市场确实有大波动似,可惜没瞒过。”顾成殊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轻描淡写。
“那你还关机!”
“做戏要做全套啊深深,不然怎瞒过父亲,让他以为真被骗去纽约呢?而又如何在私下动手脚呢?”顾成殊说着,抬手轻轻插入她柔软发间,将她面容贴得离自己更近些,“而且父亲估计时刻派人紧盯着你动静呢,要是太早和你联系话,他肯定会察觉,到时候怎反戈击呢?”
他淡定从容模样,让叶深深终于放下心来。她放任自己在他怀中
“只有个小时,客人也陆续要来。”她晈晈唇,说,“走吧,不能让郁霏渔翁得利。得去拦在路口,亲口告诉所有人,今晚大秀取消消息。”
沈暨没有回答,他仿佛没有听见叶深深话,他目光越过她肩膀,静静看着她身后,抿唇对她露出个微笑。
那笑容,温柔中又带着丝遗憾欣慰,就像告别。
叶深深呆呆,这才感觉到,自己身后有人在接近。
她不明所以地回头,看向自己身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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