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,下周四,起吃饭。短信聊着聊着,无厘头地问你,怎办?你定懂在说什,所以答,见面聊聊怎办,没那难。
“觉得个月来非常压抑,如此想你,你若即若离,不想再等再猜。知道你向来被动,有解不开欲望就去看理论物理,那时知道你有婚姻,想说破,必然要主动,也知道背后风险是什——彼此尴尬,朋友没得做,项目也没法做。问自己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,想做好,项目不做也不怕,辞职也不怕。
“本来想是,拼命把这个项目给你做好,然后再过三个月是生日,等生日那天,想让你送首诗。后来又想,人生苦短,不如不管,也不想等到生日时候让你送诗,要见你,哪怕只是欢喜段。于是,在波恩项目最终汇报会后,想找个机会直接问你:想你,你想吗?如果不想,就此匿,从此不烦你。如果你也想,们谈谈。这个短信草稿在手机里存很久,每每想到手机里有这个草稿,手心都是汗。
“在几乎要发出去这个短信时候,你电话来,编个超级混蛋借口要见。然后,们去颐和园。看见你瞬间可开心,感觉得到,眼睛里都是笑。没想到你们分开,真非常意外……你真是个混蛋啊,你真是个禽兽啊,你说你是不是?”
万美玉听见田小明鼾声,再咬肚皮,没有嚎叫,鼾声停顿下,再次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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