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谈。不干。”
“要求不算高,你答应这件事就与你没有任何关系。口咬定是从校外弄来,外面坏人多如牛毛。班长、教导主任也没什好说。”
“不干。”
“本来不想告诉你实情,怕你以为是在吓唬你。教导主任讲,如果承认书是你,你有可能会被开除。班长、班主任不会为你说什好话。他们都等着看戏呢。你不干也坐不那个位子,何苦固执呢?”
“不干。问你,你以为坐在朱裳旁边你就能占到什便宜?”
“嗯。”
“他要好好想想,想清楚点。班长证词只能作为佐证。如果就是你给,就是你主要责任。如果是从校外自己找,就是主要责任。教导主任说,要正本清源。”
“还帮你买过把藏刀呢,你为什没用它把教导主任阉呀?反正是主要责任。”仿佛又看见教导主任硬生生拉上拉链,从小便池下来样子。
“这是他逻辑,不是逻辑,你知道,没逻辑。他是教导主任。不想连累你,反正定会受处分,何必两个人都受处分呢?”
“处分和处分不样,处分有好些种呢。”
跑回自己房间,反锁上门,脸向下,把自己放倒在那张大床上。褥子前几天被妈妈晒,浓浓太阳味道。
“这切是怎开始呢?”
抬起眼,在塔楼缝隙中,很费力地调整角度,找到点地平线。太阳正在下沉,“为什初生与要下沉总是很大?”红红、圆圆,仿佛某种永难愈合伤口。
有人敲门。
是桑保疆。
“不这认为。就是想坐在她旁边,尽管没什道理。”
“也没什道理。就是不干。懂,你就走。不懂,你就滚。”
“好吧,你等好吧。知道你瞧不上,入校你就让难看,你们都看不上,也会让你很难看。”
“想保你。”
“你真仗义,如果没有‘然后’话。”
“然后咱俩把位子换过来。”
“不干。”
“只换半年。”
“教导主任知道那两本书是你借给。不是说,是肖班长说。他真不是个好东西,亚运彩票抽中等奖也是他告诉教导主任。”
“嗯。”
“教导主任问是不是你给,把关在小屋子里,也不给水喝,问四个钟头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说记不太清楚,需要想想。本来嘛,太长时间,不信,你看看那两本杂志,毛都磨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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