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舞会。”
又是舞会,除舞会还能是哪儿?
从小习惯性沾沾自喜,自鸣得意,以为自己是根大葱。舞会是命门死穴,五音不辨,下肢麻木。隐藏在舞场阴暗角落里,看舞池里狗男狗女,觉得世界离很遥远,狗男格外英俊,狗女格外美丽,他们像印象中各种轻盈而飞舞东西:蝴蝶、杨花、落叶,感觉自己卑微、渺小、低能。迈着步子,还要听明白节奏,还要踩在点儿上,还要两眼看着面前姑娘,还不能踩着人家脚或是踩掉姑娘裙子,太复杂。这不是态度问题,是能力问题。态度端正,是个热爱学习人,知难而上。抱着厚朴、辛夷、宿舍凳子都练过,但是上舞场还是个傻子。在家翻哥哥毛片,顺带翻出本七十年代末出版《怎样跳交谊舞》,绝对珍品。前言讲跳交谊舞不是资本主义专利,们社会主义青年跳时候,想着社会主义建设,想着实现四个现代化,就能化腐朽为神奇,边跳,边反映们社会主义青年风貌。哥哥们在长期压抑之后,为避免成为变态,为寻找个适当拥抱姑娘肉体理由,费尽苦心。他们留长头发、大鬓角,他们穿包屁股喇叭裤,他们拎着日本淘汰下来四喇叭录音机晃荡在北京街头,寻找姑娘跳交谊舞。如今哥哥们已经退出街头战斗,没入城市
来没焊窗户,但是个夏天夜晚,个男生在窗外施放乙醚,熏倒屋里女生,跳进去,正要图谋不轨,女生醒,高叫抓流氓,那个男生仓皇逃脱。这就是后来传到社会上,轰动时高科技强*未遂案。高中同学还告诉,清华女生楼本来只有楼焊窗户,但是个冬天夜晚,管理员发现女生宿舍二楼窗户上挂个军绿色棉大衣,很是不解,突然又看到,那个棉大衣在动,立刻高喊“有人爬女生宿舍”。从那以后,所有窗户都焊铁条。但是不管成因如何,清华男生成为社会上股恶势力,让们这些没上清华男生心中恐惧。们清楚地意识到,所有小美人背后,都有清华男生这股恶势力撑腰,无论她们多*荡,多薄命,都有这股恶势力保底。
“他特别喜欢穿运动服吧?”问。
“清华男生都喜欢穿运动服。”
“那你定很高兴。”
“为什高兴?”
“你可以方便地感受他勃起,可以方便地放自己进去,可以方便地脱掉它。”有很好记忆,认为这是个劣势,在漫长进化过程中,这种倒霉东西是必然会灭绝。
“你病态。”
“你怎认识他?”
“你有必要知道吗?”
“想解你。知道下,也无伤大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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